高纬凝视着他,忽然冷笑道:“娄睿的事朕先不管,朕就来谈谈你……你祖珽天生天赋异禀,但是却不走正道,更是知法犯法,屡教不改!
光是高祖、世宗、还有显祖都不知饶恕了你多少次,可你……毫无改过的想法!
在任二十余年里,便违犯法纪超过一百多条!其中贪腐最为严重,光这一条都足以砍你几十次脑袋!”
祖珽刚想请罪便被高纬喝住,“在先帝之时,你忤逆先帝,先帝也没有处死你!
你后来搭上了逆贼陆令宣,也是陆令宣把你从大牢里捞出来,这些事,桩桩件件,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朕本来看你眼睛瞎了,不与你多计较,可你呢?又敢浑水摸鱼,妄图回到朝堂!
……勾结陆逆,还胆敢欺君!祖珽……,朕念你四朝元老,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你选一个死法吧!”
祖珽听到全尸二字便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而后急切道:“陛下,陛下你不能杀草民啊!”
高纬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朕为何不能杀你?朕又不吃丹药……”
祖珽脑袋里闪过一丝亮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陛下,陛下草民有一肚子才学,这些都是真的呀!草民……草民可以助陛下成就千秋大业!”
那边,高纬眼底闪过得逞的促狭笑意,冷冷道:“哦?那你就说说,那如何助朕成就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