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心听得屈辱至极,爬起来走到门口,回头冷冷地道:叶青,你记住今日之仇,我一定会报!rdquo;
说完,踉跄掩面而去。
叶青冷冽一笑,报仇?好,我等着!rdquo;
秋霜看着叶青,道:郡主,那如何是好?如果她也情愿,国公爷又愿意的话,这门亲事就成了。rdquo;
她若是敢答应,就是自寻死路!rdquo;叶青冷毒地道。
秋霜道:奴婢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郡主以为如何。rdquo;
说来听听!rdquo;叶青道。
秋霜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毒的神色,国公爷娶妻,总得娶清白之女吧?若这程素心不是清白之身,郡主说,国公爷还会娶她吗?rdquo;
什么意思?rdquo;叶青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想让人破了她的身子?rdquo;
郡主以为此计是否可行?rdquo;秋霜问道。
叶青想起程素心刚才临走前的撂话,遂冷酷地道:找个干净利落点的人,不能留下把柄。rdquo;
秋霜笑道:郡主放心就是,奴婢知道怎么做的。rdquo;
叶青欣赏地看着秋霜,嗯,你确实机灵,以后好好地跟在我身边,亏待不了你。rdquo;
秋霜大喜,连忙道谢,是,奴婢一定会竭尽所能,为郡主效犬马之劳。rdquo;
且说大军开拔,在灵州汇合之后,便直奔钦州。然后,要在钦州等曹州的大军过来汇合再奔赴战场,所以,他们必须要在钦州住上几天,等到曹州的大部队汇合之后才出发。
本来,是可以分先后出发的,但是,白擎夜必须要等到曹州的部队来到才可以出发,因为,他要确保所有的兵马,都是奔赴战场,而不是杀回京城。
他也一直提防着狄永鑫,只是面子上没有表现出来,狄永鑫如果要杀回京城,必须等到三军汇合之后,所以,眼下他还是有足够的时间部署。
只盼着,派出去散风声的人,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如今汇合了灵州的三万兵马,通共便是七万兵马在途,加上运送粮草和各种物资的,总共七万三千余人。
抵达钦州军营的时候,是大军开拔七天之后,这样的行军速度,唯有白擎夜可以做到。
他严格控制速度和驻扎营地休息的时间,基本是没有浪费时间,而且,行军因为齐整,速度也惊人的快,这并非有什么行军良策,只是他作为将帅,与步兵步行,士兵们见元帅也步行,便斗志激昂,一路挺进,谁也不甘落后。
抵达钦州军营,钦州的将帅是前乐宁候的旧部,并且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叫司马拓,五十岁,参与过的战役大大小小超过百场,是名副其实的身经百战。
司马拓的性子比较暴躁,所以,他统御的军队也和他一样暴躁,这种兵用来冲锋陷阵是最合适的,但是,不能做战略站,因为,他们往往没有耐性等候。
司马拓这辈子只信服两个人,一个是杜陵杜元帅,一个是前乐宁候。虽然白擎夜是杜元帅的弟子,也是杜元帅一手提拔出来的人,但是司马拓没有放在眼里,见面的时候,夜郎自大,傲慢得不得了,只与监军狄永鑫行军礼,而没有搭理白擎夜。
白擎夜从他与狄永鑫的亲昵可以看出,他不是忠心朝廷的军队,他们是忠心狄永鑫的军队。
要收复司马拓,很难,但是如果不收复司马拓,便无法收复他的军队。
晚上入营安歇的时候,牧仁与阿木尔来到了白擎夜的帐内,商讨此事。
元帅,司马拓太过嚣张了,rdquo;阿木尔气愤地道:方才他邀约了狄永鑫喝酒,我路过不过问了一句,说有好酒喝?那司马迁竟让我滚蛋,说我没规矩,没大没小。rdquo;
牧仁安慰道:算了,司马拓此人我早就听说过,是个性子暴躁的人,讲究尊卑分明,你虽被封为先锋,但是,你在朝中没有依靠没有辈分,他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rdquo;
尊卑分明?那他怎么不尊重元帅?rdquo;阿木尔怒道。
白擎夜脱下头盔,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水酒,这是石锁刚才出去倒过来的米酒,他闻了一下,并没有喝,然后对阿木尔道:来,消消气,我请你喝酒。rdquo;
阿木尔坐下来,一肚子的气,我并没有说一定要喝酒,只是想着以后大家都要一起杀敌,是过命的兄弟了,搭腔一句,竟被他这样怼回来,真让人心淡!rdquo;
白擎夜还是笑笑,把酒推到他的面前,来吧,喝!rdquo;
牧仁瞧着白擎夜的举动,明白过来,笑着对阿木尔道:阿木尔啊,你觉得,是司马拓大还是元帅大?rdquo;
阿木尔道:自然是元帅大,他司马拓算什么?rdquo;
牧仁道:那你觉得元帅请你喝酒高兴一点还是司马拓请你喝酒高兴一点?哪个请你喝酒你更有面子?rdquo;
阿木尔怔了一下,顿时会意过来,连忙端起酒,一口饮尽,然后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可不是吗?我何必在意他?rdquo;
牧仁笑着坐下来,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他与我们不是过命的兄弟,而是敌人。rdquo;
阿木尔神色一凝,怎么说?莫非他们真的要跟狄永鑫杀回京城去?rdquo;
这是他们的计划,这钦州是一个据点,他们必定会在这里动手。rdquo;牧仁凝重地道。
动手?rdquo;阿木尔怔了一下,动什么手?莫非还要对我们动手?不打草原了?rdquo;
牧仁笑了起来,傻孩子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