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今日这场人犯的移交,却不想,刚刚好便让人钻了空子,眼下,人犯已死,谁也别想再问得一星半点儿有用的供词。
这样大的事儿,自然要有人担责!
锦衣卫未必就能免责,可一手促成此事的东厂,更别想脱了干系。
夜雨沙沙,下了整夜。
天刚蒙蒙亮时,叶辛夷觉着鼻间痒酥酥的,这才不堪其扰睁开眼来,入目便是沈钺一双濯濯熠熠的眸子,好似落进了星辰,而造成她鼻间痒酥的源头,正是他手里那束……她的发丝。
叶辛夷皱了皱眉,劈手将那缕发丝夺了过来,“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不善吗?你不睡,我却还想睡呢。”
他一刻钟前才回来,回来时她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