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未婚妻,不简单。”邋遢老头出声道。
而姜云凡的心在刺痛。
他的神色在闪动。
这件事,他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
姜云凡心如刀割,鲜血淋漓。
他如此信任她,可是,她却在他的心口刺了一刀。
若是如此,为何不直言?
何必演戏?
让他如戏,让他难受呢。
姜云凡躺在草席上,闭上了眼睛,眼角有眼泪滑落。
他的心中,压抑的难受。
换做是别人,他都能接受,唯独夏青鸾。
他接受不了。
那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可是,到头来,反而是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对他下手无情,欲置他于死地。
呵呵...
他凄凉一笑。
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古人诚不欺我。
即便是女子,也是如此。
而看着姜云凡的模样,邋遢老头没有出声,他看的出,此时的姜云凡,难受的很。
他识趣的去一边抠脚,掏耳朵去了。
姜云凡躺在地上,放空自己,他在给自己找借口释然。
这一躺,就是三天。
不吃不喝,不睡不休,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穹顶。
突然,他的眼中闪动一抹光彩。
他做起身来。
他去洗了一把脸,然后走了出来。
一旁,邋遢老头正在吃姜云凡的午饭,看到姜云凡走了过来,他不由得一笑。
“怎么,想通了?”
姜云凡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想通了。
我若不肯给,谁都不能拿走我的命!”姜云凡坚定的道。
他的心,此时已经是无比的坚毅。
他这三天,在想,他是否是爱夏青鸾呢?他的答案是不爱。
若说喜欢,是一定的。
但是爱,达不到,更谈不上。
所以,他走出来,既然对方是一个自己不爱人的,他还要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的身上,还有许多的责任要背负。
他岂能被人玩死?
他自然不肯。
所以,他重新振作起来了。
他很夏青鸾,就当做是一场美好的梦吧。
在他的心中,记忆中,那个夏青鸾,还是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丫头,可是她在自己幼年时期,就已经死了,死在了他的回忆中,现在的夏青鸾,与他无关。
既然,她要弄死自己,夺自己的气运以力量。
那就不可饶恕。
姜云凡的眼中,只有四种人,亲人,恩人,朋友,仇人。
亲人该相亲相爱,恩人该涌泉相报,朋友该两肋插刀,至于仇人则是该千刀万剐!
现在的夏青鸾,便是从亲人变成了仇人。
她骗了自己。
还给自己种下了毒龙咒,如此狠毒。
姜云凡没有理由还当个傻子一样的甘心奉献。
不好意思,他不是傻币。
做不到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沾沾自喜。
所以,如果真有一天,他解了毒龙咒,拥有了实力。
他会杀夏青鸾。
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姜云凡的眼底的深处,有着无尽的寒冷。
那是对于欺骗的厌恶。
他这辈子最恨被骗,而且还骗的他这么惨,被人玩死,还在心中满怀期待。
呵呵,真恶心。
姜云凡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想通了也没有用,你现在的实力也解不开毒龙咒,等死吧。”邋遢老头把饭盒里的饭扒拉干净之后,吐字不清的说着,还喷出一堆饭,仿佛怕姜云凡跟他抢饭一般。
姜云凡看着那老头,一屁股做在他的身旁。
“这不是还有你呢嘛。”他笑道。
老头扭过身子。
出声道:“那个告诉你我能解毒龙咒了。”
姜云凡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都看的出来,还解不开?”
邋遢老头梗着脖子,对着姜云凡道:“谁跟你说看的出就一定能解?”
姜云凡不说话了。
他做在哪里,略显沉默。
看着姜云凡,邋遢老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姜云凡突然说道:“我可以不解毒龙咒,只求能压制就行,你吃了我好几天的饭,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不死的,你帮我压制我的毒龙咒,你欠我的饭,咱俩就两清,如何。”
“你信不信,我这就把这几天的饭都抠出来?”
“你丫的给我滚!”
越说越来气,这老不死的,该正经时候不正经。
要不是他年轻,早就被气死了。
邋遢老头嘿嘿的贱笑。
看着姜云凡恼怒,笑的开心。
“小子,你的饭不值钱,但是你的身份值钱,你跟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就答应帮你压制毒龙咒,如何?”那邋遢老头出声道。
姜云凡看着他,神色闪动。
那邋遢老头耸了耸肩,道:“老头子我也不出去,还能对别人说不成?”
姜云凡失笑。
他现在的身份,全天下都知道。
的确不差这个老头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道:“我叫姜云凡,今年十五岁,五年前来到无极宗,成为杂役。”
“为何当杂役?”邋遢老头问。
“家破人亡,皇命镇压,无法反抗。”姜云凡风轻云淡的道。
虽然他表面平静,心中却掀起万丈波涛。
“有点意思。”邋遢老头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