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抗拒,而是无能为力。”
林韵做了个深呼吸:“我们这种慈善机构捐款之时,本就是不用纳税的,镇南基金旗下唯一的纳税企业,也就是几个自主经营的分公司和工厂,可即便这样,每年的利税也不到一亿,如今你让我们拿出高于企业估值的现金来,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笑话!今日在场的基金有数百家,别人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巧舌如簧,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纳税!”
孔浩基眼睛一愣,当即胡搅蛮缠道:“家国天下,安宁为重!这安宁何来?不就是靠着万千军士从戎卫国吗!如果没有他们,哪有你这种奸商的生存空间!一个镇南基金,没了也就没了,可如果千万大军难以为继,你想过后果吗!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把镇南基金会卖了,那么该交的钱,也一分不能少!否则,以抗拒官府的罪名,当即逮捕!”
林韵见孔浩基强行往自己头上扣帽子,同样横眉立目的反呛一句:“你这哪是募捐,简直是在敲诈!”
“大胆!居然该在这种场合放肆!”
孔浩基被林韵气的七窍生烟,怒道:“来人啊!这个疯女人带头闹事,抗拒缴税,立刻给我拿下!如果镇南基金不如数纳税,今日,我便用她以儆效尤!”
“呼啦啦!”
孔浩基语罢,数名埋伏多时的护卫,径直冲入会场,向林韵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