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此事确实是怪我了。”
牛杰心情舒畅，拉住了张思宁柔弱无骨的手：“外面天寒，屋里说话！”
“张小姐！张小姐！”
就在牛杰准备带着张思宁进包房的时候，燕云酒楼的一位服务生，已经快步跑上前来，满脸激动的看向了张思宁：“我是你的忠实影迷！已经喜欢你好多年了，能麻烦你跟我一起合个影吗？”
“滚！”
原本还跟张思宁谈笑风声的牛杰，看见迎上前来的服务生，徒然变了脸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思宁一起合影！”
“先生，我只是想找张小姐合个影，不会占用你们多少时间的！”
服务生恳求一句。
“嘭！”
下一秒，牛杰已经一脚蹬出，凌厉的踹在了服务生的胸口上。
“嘭！”
服务生倒飞而出，撞在墙壁之后，重重坠地，嘴角溢血。
“不开眼的东西！连我的话都不听！找死吗！”
牛杰瞪着眼睛满是戾气的一声呼喝：“给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