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军欧阳烈在此,谁敢阻我!!”
那个庞大的黑甲身影仰天咆哮,掌中的朴刀飞舞怒斩。
在他身前的侍卫似乎被他将此气一夺,一群人居然愣愣的被他横切斩杀!
“咔嚓~”的一声脆响,居然是两名侍卫愣愣的被他横腰斩断。
甚至这两个侍卫直至被如此斩开了,半截身躯跌落在地上嘴里才发出了渗人的惨叫。
却见他们腹腔中的腥血、内脏喷溅了一地,甚至还喷溅到了这自称“欧阳烈”的人身上。
火光之下,这欧阳烈身上的黑色铠甲狰狞可怖。
上面全是刀砍、斧凿的痕迹,还粘连着大连的腥血、碎裂的骨渣。
还有那不知何处喷溅上去的碎肉、内脏,现下哪怕说这欧阳烈是人亦无人敢信哪。
“鬼……鬼啊!!”
凄厉的嚎叫声中,那些个侍卫终于绷不住了。
无数的侍卫们将手里的刀剑“叮叮当当~”的扔了一地,转过身便哇呀呀的向着城寨外狂奔。
“弃械跪地者不杀!!”
那庞大身影仰天咆哮了一句,随后无数的黑甲军卒们亦应声附和:“弃械跪地者不杀!!”
一声声的怒吼极为有震慑效果,尤其是那些逃窜的身影被“砰砰砰……”的火枪击杀。
看着他们的身躯直接炸开一团血花,甚至有些大腿被整个轰断开。
那腥血和破碎的肌肉、骨渣喷溅着撒泼在地上,一水儿的军卒很明智的选择了丢掉手里的武器。
“当啷~”当有第一个人这么干,而且确实抱着脑袋蹲下去没有被杀后。
无数的军卒们很快的便有样学样,手上的武器“叮叮当当”的丢了一地。
却见这些个黑甲军卒们仿佛在瞬间变身积年老匪,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绳索来开始逐个捆人。
“哇哈哈哈……”那胖大的身影似乎极为得意,居然以不符合常识的姿态猛然跃起!
随后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轰隆~”一下的砸在了马车上。
那马车哪里扛得住他这么蹦达上来啊,便见那马车发出“吱呀~”一声的悲鸣。
随后“哗啦~”的居然整个塌掉了!
以至于那庞大的欧阳烈还来不及在马车上摆个es,便“稀里哗啦”的掉进了碎木堆里。
“哇哈哈哈……”
一众黑甲悍卒们顿时发出阵阵狂笑,那欧阳烈“呼啦~”一下从碎木堆里站起来。
气急败坏的吼着:“马勒隔壁!谁造的马车?!太特么不结实了!!”
“这是小公爷和太子名下的产业,长官您一会儿记得回去给小公爷说哈!”
这话一说,顿时欧阳烈声音就小了:“咳咳咳……那什么……”
“唔……马车很结实,主要是某最近吃多太胖了!蹦上来弄坏了。”
朱寘鐇已经直接被吓傻了,尤其是欧阳烈一身血腥气的走到他面前。
看着欧阳烈那身上粘连还未干透,有着厚重味道的腥血。
还有那铠甲上飞溅的到处都是碎肉、骨渣,和些许破碎的内脏。
顿时朱寘鐇“哇~”的一声,直接又是一顿吐。
“唉……您说您这玩意儿德行,还学人造反……”
户必裂同志声音中充满着悲天悯人,然后很悲天悯人捆猪仔似的把朱寘鐇直接扎捆起来。
再一瞅,边上的姚顺已经很老实的举手半响了。
“呃……您挺眼熟啊……”
姚顺面无表情的低声道:“老夫姚顺。”
“没听过。”户必裂撇了撇嘴,然后直接也把姚顺给捆了。
一摆手让人把这俩给弄缴获的战马上,赶着战马、马车便往回走。
俘虏们一大溜凄凄惶惶的跟在了后面,户必裂则是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卷纸来。
“那啥,孙景文呢?!”
“报告!刚才标下查探,孙景文已死。”
“确认么?!”
“呃……就剩下半个脑袋,要还能活标下也没辙了。”
“孟彬呢?!”
“已死。”
“确认么?!”
“您一刀子把他脑袋砍没了一半,这还能活属下也没辙了。”
“史连呢?!”
“已死!”
“别又是某杀的吧?!”
“报告!不是,营寨的寨墙碎木把他胸口整个打没了……”
亦是这一刻,搜索队伍已经将整个城寨查探了一遍。
基本确认都没人了,这才开始全面撤离。
并抛下火把黑油硫磺,将这处城寨付之一炬……
远处鞑靼人撤回来的骑兵,正在艰难的向着自己的营区冲回来。
他们没空去搭理朱寘鐇那边发生了什么,因为眼前的情况已经够糟的了。
“轰!轰!轰!!……”
侧边的火炮在轰完了朱寘鐇的城寨后,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炮击。
车阵里的火炮,也开始向着他们的所在的区域延伸。
大片大片的泥土被炮弹的爆炸掀开,破片不时的将鞑靼的骑兵从战马上掀翻下去。
跑着跑着,一些战马发出了凄厉的悲鸣便轰然跪倒。
后面的骑兵躲闪不及,被绊的“轰隆~”一声跟着跪倒。
等他们终于冲破了硝烟炮火,那些炮击停止的时候却发现……
别说他们营帐附近的黑甲骑兵了,便是在朱寘鐇营寨内的军卒们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重新将人手组织起来杀回营地里的火筛,愣愣的看着满目疮痍。
看着那燃烧着的营帐、看着那满地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