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原却忽然叫了一声:“你瞧我这脑袋,怎么想的?伤口消了毒,应该暴露在空气中。哎,纱布撕下来,用力点撕!”
“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
项守农很不甘心,一用力就把刚包上去的纱布撕了下来。
“啊!”
宫本撕裂心裂肺的一声狂呼。
纱布裹住伤口,之前还上了盐水和酒精,现在用力一撕,那是连皮带肉撕下来的啊。
宫本一边“啊啊”惨叫,一边脑袋乱甩。
项守农看的傻了,悄悄朝着孟绍原一竖大拇指:“我服了,我是真的服了,整个二处,孟队长,谁要是和您抢变态的名号,我项守农第一个不服!”
孟绍原都懒得理这个家伙:“宫本先生,治伤嘛,总是有些疼的。守农啊,宫本先生身上那么多的伤,都给我用纱布包起来!”
“不,不!”
宫本的情绪,就像那天的松本二郎一样彻底的崩溃了:“我是日本陆军省情报一处‘鹰机关’的少尉!”
鹰机关?
孟绍原冷笑一声:“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