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宁慎之扶着荣和长公主坐了下去,“日后你便知道了,仇家人的性子,实在是一言难尽,仇三姑娘更是十分有主见,您那套以势压人,父母之命,绝行不通的”。
荣和长公主猛地一巴掌拍过去,“什么叫以势压人?你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以势压人!我孙子这份人才相貌摆在这,求个亲还要以势压人?”
宁慎之安抚拍了拍她的手,“祖母,您安心,交给我”。
荣和长公主怀疑看着他,“那你先和说说,你要怎么和仇少傅夫妻解释清楚你不是断袖?”
宁慎之额头青筋跳了跳,谢氏还真是敢说!
关键是她张嘴就敢说,他还不敢张嘴去解释!就算解释了,人家也只会当他狡辩!越抹越黑!
那个谢氏真是莫名其妙!
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宁慎之陪着荣和长公主用了午膳,看着她睡着了,才一路黑着脸进了宫,所幸他黑不黑脸,在外人看来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倒也没人看得出来。
孝成宗还在午歇,他便命人去请仇正深,一路往太液池而去,进了荷花深处的湖心亭,摆上棋局。
仇正深到得很快,宁慎之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道,“宁某久闻仇少傅棋艺出众,正好今日有空,便想请教一番,仇少傅请”。
仇正深坦然坐了下去,开口,“郡王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