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希音想到在她最困苦无助时,萧博采不顾危险帮她的那一把,目光微柔,开口道,“世子您也知道我又瘦又小,怎么可能欺负到又高又大的四妹妹?”
她说着将右手往前伸了伸,“世子您看,这是上次父亲给我银票打赏下人,四妹妹抢我的银票不算,还将我的手抓成这样,到现在疤都没消完”。
萧博采一愣,下意识看向仇不恃,仇不恃气得直跺脚,“你不要听她花言巧语,分明是她欺负我,我气不过才去抢她的荷包的!”
仇希音意定神闲,“哦?那倒是请教四妹妹,我是如何欺负四妹妹的?”
仇不恃又气又急,跟倒豆子似的将仇希音怎得先抢了她的发箍,又花言巧语又装病地骗得丰氏留了她在谢家,还骗得仇正深给她那么多银子,她又受了多少委屈等等。
仇希音听得一阵阵无语,果然小时候的仇不恃比长大后在一起比谢嘉檬高了一个头,显得在一起,若是仇希音,只怕乍一看上去,仇希音只能得她的腿长。
再一细看,凤知南眉目与宁慎之有七分相似,却反比身为男子的宁慎之多了三分英挺飒爽之气,兼之眉目舒朗,气质冷肃,一见就知道是性子果决,心胸开阔之人。
果然不愧是凤氏之后!
仇希音瞳孔微缩,凤氏世代镇守凉州卫,在大萧口碑极好,居庸关之变中凤氏男儿了起来,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也欺负我,我不和你说话了!”
她说着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跑,萧博采看看她,又看看凤知南,咬了咬牙,“凤姐姐,我下次请你到我家喝茶,”追着仇不恃去了。
仇希音微微一笑,“公主请”。
仇希音几人走到最近的凉亭坐下,仇希音吩咐上茶点,谢嘉檬忍了一路,这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凤姐姐,你之前真的是因为生病才在宁郡王府闭门不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