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桐林连喝了几杯闷酒,满脸通红地抬头看着盛仲怀:“这可是太祖一辈子的心血,就如此放弃,岂不可惜?”
盛仲怀冷笑:“当初朱帅就不该急急称帝,让自己沦为众知之的,便如那张仲武一般,出挑的椽子总是先烂的。瞧瞧李泽,如今势力一枝独秀,力压群雄,他想要称帝,可谓水到渠成,可是他这么做了吗?相反,他先是把李俨捧着作了一个泥菩萨,现在又把一个不知真假的李恪高高地供了起来,不急不燥,步步为营,手段之高妙,让人叹为观止啊!”
“李泽不可能是秦王后裔!”孙桐林怒道。
“与那李恪是不是真的一样,有什么关系吗?”盛仲怀呵呵笑了起来:“了起来,拱手道:“既如此,我马上就启程返回长安,还请盛兄为我准备好马匹以及物资。”
“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盛仲怀点点头道。“越快越好,我想在当前的情况之下,李泽一定会加快进攻的步伐的。只有迅速了结了对大梁的战事,他才能腾出手来对付向训,避免在其它战场之上遭受更大的损失。”
孙桐林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盛仲怀若有所思地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