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你觉得,像吴进这样的人,把他放在什么地方最合适?”李泽看着面前的杨开,问道。
杨开想了想,道:“李相,我觉得吴进这样的人,适合去做学问,去当先生,就像曹彰一样,一门心思做学问。”
李泽若有所思地看着杨开:“看起来,你也怕他?”
“我什么怕他?”杨开笑了起来:“李相,您可不要用老眼光看我啊,年轻的时候,我的确贪财爱钱,但现在,我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个杨开了。”
“是吗?”李泽大笑。
“当然!”杨开很认真地道:“再说了,我家现在也不缺钱。在武邑,我家有五百亩地,另外,我还置了十余个店铺,每年再加上我的薪俸收入,不下十万银元,所以,我不差钱了。”
“你的情况我当然是知晓的,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以你现在的位置,想要获得到中枢的这个位置之上来看问题。”李泽道:“我会跟他好好地谈一谈的,让他去政经学院教上一年半载的书,章回也会点拨他。在不同的高度之上,思考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了。屁股会决定脑袋的,他岂会不知轻重缓急?”
杨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吴进犯了官场大忌,但您仍然重用了他,而且还在如此敏感的位置之上,已经表明了您的态度,我想,很多人会有所收敛的。”
“也就如此而已了。”李泽叹了一声:“收敛收敛吧!或者真如你所说,真要到我儿子这一代,才有可能真正的处理这个问题了。”
杨开笑道:“李相,我们这一代人,能把先前的这些事情做好,为下一代人打好做这件事的基础,已经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