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可也不是好拿捏的,打击谈不上,交易吧,各取所需,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的事情,且再说吧,现在啊,只要他不碍着我的事,便行了.”李泽一口将杯口的水喝完,道.
夏荷默默地点了点头.
“爷歇一会儿吧,几天没有回来,晚上还要去陪夫人吃饭说话呢!”夏荷道.
“夏荷,公子在屋里头吗?”外头突然传来了夏竹的声音.
李泽与夏荷对视了一眼,夏荷走到房门口,”夏竹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公子刚回来不久呢!”
夏竹迈着轻盈地步子到了屋内,向李泽欠身福了一福,”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呢!”
李泽皱了皱眉头”
“公孙先生在哪里跟夫人说话呢,夫人听说您回来了,请公子您去作陪,那公孙先生说您好几天没见人,他想给公子上课也找不着人,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夏竹道.
“他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夏荷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前些日子,爷倒是三请四摧来着,可他拿捏作态,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酒喝得多了讲不得课,现在倒说起我们爷的不是了.”
李泽笑了笑,摆了摆手,”夏竹,这几日公孙先生每日去跟母亲说些什么?母亲那清淡的性子,跟我都没有几句话,跟他倒能谈得来,倒也真是奇怪了.”
“公孙先生蛮会讲话的,而且夫人说他佛理精深,特别对金刚经理解极深,公子也知道的,今年以来,夫人不正在诵读金刚经吗”反正公孙先生与夫人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云山雾罩的.”
李泽一手抚额.
“这个混蛋!走,我去听听这个混蛋的佛理倒底是如何一个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