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弟,你说那高功也不是善茬,他在武邑当了十年县令,怎么就没有动动这个脑子呢?”杨开有些不明白,”那家伙情愿刮地皮,弄烂了名声,也不愿去碰义兴堂,这里头真是有蹊跷啊!”
“也许他们背后送了钱,也许他与那位女主人有什么瓜葛呢”
杨开摇了摇头.
“高功当了十年武邑县令,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居然直接去了镇州节度府任职,这才空出了这个位子,杨兄才能补上,或者这便是天授我们这等资财吧!说起来这一年来,我的日子也很难过啊,姨父需要扩充军队,需要整顿军备,要的钱越来越多,再没有新路子,我都快要支应不过来了.”
“整顿军备,这是要打仗了吗?”杨开脸色略变.
“谁知道呢?反正这世道透着诡异.镇州李公那边传来的意思.所以大家都在悄悄地准备着.可这军队啊,就是吞金兽啊!”王明义叹息道.
“你大哥在镇州任职,极受李少将军信重,就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
“没有.这一次节度使府之中嘴巴紧得很,或者真正知道真相的,也就只有节度使和少将军吧.”王明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