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判微微皱眉,一时间弄不清刘传檄到底想干什么,此人给他的感觉忽然间仿佛变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N薹ㄗ矫,毫无逻辑可言。
莫名其妙和他打了一场,又莫名其妙丢给他一部修行法门转身就走,最后竟然还留下几个属下,说要协助他探查姜家的古井,怎么想都不合常理,让人头大。
如果说刘传檄也对古井有兴趣,那么凭借他的实力,直接从庄园正门闯进来寻找古井的位置就行了,干吗要费劲巴拉地搞东搞西,甚至还把整个姜家杀了个血流成河?
还有他所说的打磨“钥匙”一事,难道和进入古井也有所联系?
如果这样推测下去,思维进一步发散,是不是可以认为,被赠予了凝练肉身法门的他,是不是也成为了刘传檄想要打造的另外一把钥匙?
想了许久,顾判还是想不明白,干脆开口问道,“我不明白,如果你们主子对古井有兴趣,为什么不亲自过来探查,反而要饶这么一个大圈子出去,平白无故折腾到这么多人都丢了性命。”
“有句古话说得好,精神病人思路广,二逼青年欢乐多,贵主扇绱似渺,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