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他已经在一队缇骑的护送开路下出了城门,独自又行出一段距离,来到无人之处后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官道一侧小树后悄无声息舒展身体的灵引。
在纸人的脚下,还趴伏着一只其色雪白的猫咪,不时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血书从顾判怀中飞出,上面还驮着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小小的锅盖头若隐若现。
顾判默默注视着它们,片刻后淡淡道,“走吧,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全体出动,就说明敌人的实力层次并不算低,到时候各自找准位置便好。”
“尤其是白夜,作为一个叛徒,你必须知道想要过上不再提心吊胆的生活的话,应该怎么做才好。”
“你不明白?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好了,当你将所背叛的组织内的其他所有人都杀光了,组织内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是不是就不用再担心遭到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