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闲散自在:“以万物为师。”
厅堂里,缄默了一瞬。
虽然这句话和“没有师父、野鸡流派”是一个意思,但听起来莫名的有格调、莫名的高深莫测是怎么回事?
厅堂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道袍纱冠的年轻男人,眉间一点朱砂痣,把玩着牧笛,正慢悠悠跨进门槛。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国师!”
一品红示意免礼:“今日论辩,季山长请本座前来主持做媒,大喜日子,诸位不必多礼。”
那名身穿道袍的世家郎君,趁机告状:“祖师爷,这位小郎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自称以万物为师,实在有辱咱们道门规矩。恳请祖师爷将他逐出书院,以免玷污今日论辩。”
一品红望向南宝衣。
小师妹穿着道袍,fēng_liú高洁,如山中仙子。
就是这小东西,分走了师父的宠爱。
也是这小东西,毁掉了他徒儿的帝王命。
眼底掠过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