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尤孟想帮自己节省了不知道多少泡仔成本的小醋醋,哪里还有“脸”花帅尤尤的钱呢?
原本需要“体恤”一群帅哥,现在一群变一个,怎么想怎么划算。
醋谭的成长环境太过奇葩,醋先生和谭女士在各自的领域发展地都很好,颇有种你追我赶的架势。
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男朋友为自己花钱,是天经地义的想法。
在醋谭的概念里面,对男朋友好,就得要自己养着。
“一帅障目、不见森林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换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你为了我放弃了整片森林的意思,对吧?这怎么会是赚到了呢,明明是亏大了。”尤孟想计划把醋谭从她特立独行的奇葩思维里面给拉出来。
“这就对了嘛。”醋谭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尤孟想以为自己的“成功”来得有些太过容易的时候,醋谭又接着把刚刚没有说完的话给补上:“我这个人,连亏和赚都分不清楚,哪里有本事帮你理财?我就得要自己赚钱养你才可以。”
刚才表情里面还带着点小兴奋的尤孟想,瞬间就偃旗息鼓了,劝说尚未成功,想想仍需努力。
…………………………
在新加坡机场滞留了十个小时之后,醋谭和尤孟想,终于踏上了回国的私人航班。
同行的人,也从两人变成了四人。
这已经不是“丑媳妇”醋谭第一次见“公婆”了。
她和尤孟想妈妈的关系一向就不错,至于尤孟想的爸爸嘛。
谭女士说了,一点都不重要。
只听说过婆媳关系,没有听说过公媳关系。
公公嘛,最多也就是在同不同意结婚这件事情上,发挥点举足轻重的作用,剩下的日常生活,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太多的“瓜葛”。
醋谭并不担心见到尤孟想的爸爸妈妈,就是有点担心,尤孟想在飞机上见到他爸爸,会不会容易情绪失控什么的。
尤宝宝和自己的父亲的关系,明显是有点偏离轨道的。
“小醋同学啊,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孟雅琼等到醋谭和尤孟想上飞机,直接忽略了直接的儿子,拉着醋谭的手话家常。
“会吗?应该没有吧?我的体重特别奇怪,好像是恒定的。
我从初中到现在,体重一直都是一样的,光长个子不长体重,等到大二的时候,身高不长了,体重也没有接着长。
我一直都特别纳闷是怎么回事。
而且呢,早上起来和晚上睡觉前的体重可能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我吃饭前和吃饭后去撑体重都是一样的。
我都觉得特别奇怪,吃进去的东西哪里去了,怎么也应该有个零点几公斤才对。
不知道是我的称有问题,还是我的体重有问题。
十年如一日。
换了几个不同的城市,换了几个不同品牌的电子秤,结果都是这样。
我就算是学了医,都搞不明白是什么回事。”醋谭和孟雅琼聊天,从来都是侃侃而谈,有聊不完的话题。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光长个不长体重,应该很多女孩子羡慕吧?
阿姨见到你啊,可真的是要好好谢谢你。
这几个月,多亏了你照顾我们想仔。
想仔前两天打电话还和我说,他现在新伤旧伤,全都好了。
要是没有你啊,我们想仔这左手,肯定是要折腾他一辈子的。
我现在不怕和你说,他那时候偷偷吃药,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受伤之后半年,他的主刀医生找到我。
说后来给他开的止疼药,吃多了是会出人命的,让我要盯着点。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的手伤一直都没有好过。
后来他没找医生开药了,他只要把房门一锁,我都不敢敲门去他房间找他。
我怕他见到我啊,还要装没事,不让我担心。
现在总算是好了,他不用每天强撑,怕我知道,我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怕他出事。”孟雅琼一聊就聊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去了。
尤孟想的左手,他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但是,至亲的人,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阿姨,尤孟想的手是因为……”醋谭的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尤孟想给打断了。
“好好的回去给你爸爸妈妈庆祝结婚纪念日,你们聊我的左手的陈年旧事干什么?”尤孟想最最受不了醋谭一根筋的地方,大概就是非要实话实说这一点。
醋谭想要和他妈妈说因为什么?
又要和盘托出是吗?
明明答应过不会说出真实理由的,怎么见面还没有两分钟,就开始因为所以、科学道理了?
“因为什么?你干嘛不让醋谭同学把话说完?
该不会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吧。
你别说话,让小醋同学把话说完。”孟雅琼被尤孟想的反应给弄得心里没了底。
尤孟想紧张地握住醋谭的手,醋谭轻轻地回握,十指紧扣之后又轻轻地拿指尖敲了敲尤孟想的手,无声地安慰帅尤尤的情绪。
“没有的阿姨,他的左手是因为之前有一块小碎骨没有处理好,一直留在神经边上压迫神经。
所以才会有剧烈的疼痛。
然后又因此左手大部分的时候,只能很小幅度、用固定的角度和动作活动,筋脉和血液循环都不顺畅,导致了风湿免疫方面的问题。
一月份的时候,有让我们教授给他做了一个小手术,微创的。
教授是运动机能修复方面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