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身怀大气运大天赋，必定能成为传说才有资格成为贺山的弟子欠下因果。
贺山这个师尊，做事情讲究一个公平交易。
正因为这样，贺山跟他的弟子没什么亲密关系，如果贺山死在外面，有几个欠债的传说师兄指不定会放鞭炮，他们这些弟子如果遇到麻烦请求贺山帮助，也要做好欠下更多因果的准备。
知道了这些，陈墨也明白他为什么对虚空幻界感觉很不好了。
因为他的前任命运之神，最后就是被异宇宙众神用因果给弄死的。
同等级别，命运大于因果。
但是如果因果大到一定程度，反过来压制住命运也不是问题。
万事万物，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正因为命运之神死于无比庞大的因果，所以他对虚空幻界本能就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