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采战有没有男人搞男人的?”常凯申恶狠狠的问身边的宗珩。
“有,入内经、内宝经、交接经、洞玄子、玉.房秘诀之类多了去了。”邪月抢着插话,他当初就是被身怀名.器的内媚女修夺走了元阳,所以恨屋及乌,怎么看同样身怀名.器的祈典怎么不顺眼:“我们摩诃无量宫内部有个数寄社团叫香火兄弟会,就是此道中人的团体,如果需要这方面的功法,问他们要就行,免费赠送。”
祈典气的鼻塌嘴歪,指着大师兄手都发抖了:“我他妈最后一次警告你,法克油,你丫不要妄图破坏我的道心!”
“让一让。”跑堂姐姐拍拍他的肩膀,将一只盛放在黄金圆盘里,烤的浑身油光的枣红色蜜猪放到了桌子上。
“女菩萨,光我们自己干喝没劲啊,有漂亮的小娘子没?还不赶紧叫上来脩酒。”祈典这家伙老练的要死,嘴上嬉皮笑脸说这话,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圈上了跑堂姐姐的小蛮腰。
跑堂姐姐一脚踩在他的足面上,流云一样飘然而去,大约是见识过这几个虾米的消费能力,这次很给面子,没再让他们先掏钱后**。
“你胆子不小啊,那个小二可是炼气九重的修士,你也敢毛手毛脚。”宗珩很是不爽的看住了祈典,他实在有些不服气,怎么说我也是从五百年后穿越到少年时代的金丹修士,怎么场面上还没这个新人小菜鸟放的开。
“外行了不是?这些修士都是找寻破槛的灵感,不得不游戏三昧,屈身于此。他们的态度很端正的,只当自己是凡人,等闲不会拿捏起修士的架子。”祈典对着窗外努了努嘴:“你要不信,三江阁门口有个乞丐在捉虱子,果位好像还是金丹呢,你去给他两个不疼不痒的耳光,再送他一个馒头,他包管说谢大爷赏饭吃。”
“这倒是。”邪月点头附和:“这些修士之所以化凡,其实就是想磨练心境,从而灵光一闪达成突破,只要是小麻烦,他们那点忍性还是有的。”
“胡扯!”多闻天王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上辈子又不是没靠下凡的方式破过槛:“修真者哪个不是板油上记账的小心眼?你今天种了因,明天等他百尺杆头更进一步,或者彻底绝望,会不还你一个果?”
正说着话,跑堂姐姐领着四个莺莺燕燕过来了。
不过每一双嫣然流盼的美眸,都盯着一个人看。
“要不,大师兄先来?”祈典本来意是想跟常凯申客气一下,他早就看好了,这四个歌妓里头有一个金发碧眼,身材妖娆的妞儿特显得鹤立鸡群。
哪知道,状元郎连谦虚都不谦虚,直接就点了那个最漂亮的金发甜姐儿。
祈典在心里骂娘呢,另外却有人当场发作了。
“哪个不长眼的龟孙,敢撬佛爷我的台脚?”
雅间的门扇被一脚踹开了,有个象头人身的妖修,挺着肥硕如梨的大腹,雄纠纠气昂昂地闯了进来。他将四条肉坨坨的胳臂抱在胸前,长长象鼻掩映下的低吊眼角,只是微微一扫,就像刀子一样割破了室内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