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满腔郁气,面上若无其事道:“当然没什么,女人如衣服,可换亦可添。只是有过未婚夫的女人,与被人穿过的衣服有何区别?”
同僚闻言,小声又好奇地问:“莫非,你还穿过?”
苏锦年却不避讳,出来给她找场子。
在对待苏家人的立场上,她何时吃亏过?以前不会,而今就更加不会了。
只是顾祯并不了解,他觉得江意就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娇弱可怜。
于是他愤怒地放下筷子,面向苏锦年冷笑道:“一个始乱终弃还背着杀妻罪名未清的人,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当初你不过就是看着意意她爹是镇西侯才跟她订婚的,现在她是郡主,你什么好处都没捞着,竟在席上污人清白!你这样的人,谁看得起!”
苏锦年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顾祯这一说,也有其他男宾附和,纷纷觉得苏锦年这样未免太有失风度。
而女眷这边,都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抬头望去。
江意让她侯府带来的侍卫过去询问一番,能让顾祯怒怼苏锦年的情况,多半可能是与自己有关。
结果还真是,侍卫片刻便将方才苏锦年那桌的谈话原原本本地转述到了江意耳中。
春衣绿苔两个气得发抖,正要说话,被江意止住。
她慢条斯理地拭了拭嘴角,方才起身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