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稍微一想,大概知道久夜白的所谓的“奇怪”的事情是指什么了,嘴角轻轻一撇,显得不屑,“不会,今天晚上不会,以后也不会。”
在不属于她的那份记忆里,久心甜做过的事情用一个词可以概括——脑残。
猫猫玩过的东西不多,但不屑那种低级的游戏,她现在只对阿瑾感兴趣。
哦,这一世,阿瑾叫做木瑾。
久夜白颇为惊奇的看了一眼猫猫,竟然有点放松,潜意识里,他竟然是相信的。
车子在安静的林荫道上行驶,能够进入这个地方的人,身份都不简单,就连久夜白,也是第一次来。
这还是久家大哥因为公司的事在慕尼黑耽误了,否则也轮不到他来顶替,久夜白打起了精神,大哥不在的时候,他代表的是久家的脸面。
“你紧张?”忽然,猫猫的声音响起。
“……没有。”久夜白说。
“你骗我,你明明就紧张了。”猫猫陈述似的说,而且那眼神很平淡,甚至有点不解。
久夜白看了看猫猫,许是现在她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让他也稍微有了一点认真沟通的yù_wàng,他看着猫猫的眼睛,说:
“你真不应该招惹木家的人,木家那样的家族,如果对付起我们家,我们可能得狠狠吐口血,你喜欢在娱乐圈折腾,但你毕竟姓久,应该多为久家想想。”
猫猫默默的听久夜白说完。
久夜白见猫猫一副听进去的样子,还觉得挺欣慰的,可是下一瞬,一个巴掌拍在了他头顶,只听那罪魁祸首说:“你多大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我弟弟,有弟弟教育姐姐的吗?”
久夜白抽了抽嘴角,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型。
妈的,他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跟这个女人认真沟通!
˙车子停在林荫道上,周围很安静,各式各样或高调或低调的豪车都整整齐齐的靠在路边,而在密密的红杉树掩映之下,藏着一座典雅的宅子。
在燥热的夏夜,这里格外的清凉。
斑驳的青砖保留着岁月的味道,将浮躁的尘世压下,幽深的院门之内透出光亮,让这座上了年纪的老宅依然生机勃勃。
进出都是衣着华贵之人,举止言谈都透着一股子有别于俗世的味道,一路行来,猫猫倒觉得,这宅子像是另一个世界。
久夜白递上了请柬,身穿长衫的管家一视同仁,甚至为了照顾到坐在轮椅上的猫猫,叫来了两个佣人。
他用温和的声音对久夜白解释,“宅子里门槛多,我让他们帮这位小姐抬抬座椅。”
“多谢。”久夜白礼貌的说。
猫猫看了看那个管家,又看了看久夜白,这个暴躁的小子穿一身西服,此刻收敛了一身毛燥,倒是有点讨人喜欢。
两人离开之后,管家重新拿起请柬,对着上面的名字微微沉思,“久家来谁都不奇怪,偏偏是久心甜……那个女孩,倒不像传说中的样子……”
一路行至大堂,人不多,至少跟一般的宴会比起来,这个宴会已经很“简朴了”,来的似乎都是跟主人家很熟识的,交谈客气而礼貌,好像生怕稍微大声一点就会失礼一样。
也正因如此,久夜白和久心甜的到来瞬间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在所有人都相当熟识的情况下,这两个生面孔就非常突兀了!
“把我放在旁边,你去做你的事。”猫猫忽然说道。
久夜白简直要感激她能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了!他今天可不是露个面就完事的,久家跟木氏最近有合作,他代表大哥过来,至少要跟这里的大佬们打一圈招呼。
当然就不能一直推着她了。
环顾一周,久夜白给猫猫找了一个好位置,那里开着一扇矮矮的窗,七彩的玻璃外是一个小花园,坐在那可以喝喝茶,景致也很妙。
“不要乱跑,有事叫我。”久夜白说道。
猫猫掀起眸子看向久夜白,“不要紧张,你可是我猫猫的弟弟,不要那么没出息。”
听着那理所当然的口气,久夜白一阵错乱!
以她的光辉事迹来看,她的确是什么“大场面”都经历过了,的确没紧张过!但他们能相提并论吗?
被她一搅和,久夜白的确不紧张了,今天大哥让他来这样的场合,怕是也是在锻炼他,否则,让他的助理来会处理的更好。
嘴角扬起适当的笑,久夜白走向一个中年男子,很快找到了话题。
猫猫看了一会久夜白,收回了视线,桌子上摆着一些精致的茶点,还有小碟盛放的水果,虽然之前喝了许多鸡汤,可还是觉得饿。
可她几次尝试,都对人类的食物下不了嘴。
最后拿起一串葡萄,勉强可以入口……
“呵呵,小姑娘,这葡萄不好吃吗?”对面忽然响起和蔼的声音。
专注于吃葡萄的猫猫抬眸,见对面坐着一个老太太,跟她一样,也坐在轮椅里,她身穿一件绀紫色旗袍,乌发中夹着许多银丝,脖子上挂着一枚精致的金边老花镜,肩上挽一条丝绣披肩,膝上盖一方小毯。
人虽老了,气质独存,端庄大方,富贵从容,画着淡妆,依稀可以想象,她年轻时定是绝代风华的女子。
岁月不曾败美人。
猫猫点了点头,“不好吃。”
老太太似乎不信,也拿起一小串尝了尝,很甜,果肉也很肥美,这葡萄是老叶家药园子里种的,论价值,这一串葡萄堪比灵芝了。
不说葡萄,这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