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夜侧脸有一处挂了彩,可是,眸子依旧冰冷,紧锁住烈渊沉,一字一句道:“我在婚礼之后对你说过,你有什么可以完全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是什么东西?”
“我欺负女人?”烈渊沉冷笑,抹掉鼻子和唇角溢出的血,眼底都是恨意:“是,我他妈就是欺负女人了!我的女人,你当众染指不说,还让她推我妹妹下河!”
宫凌夜也笑了:“烈渊沉,所以你活31年,就一点判断力都没有?”
他整理了一下刚刚打架凌乱的衣衫:“我这几天一直在住院,视频里的人完全是在模仿我!连人都是假冒的,你可以好好想想,这中间还有什么经得起推敲!”
宫凌夜说罢,那边裴俊已经赶了过来,见到众人挂彩的阵仗,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语调平静地道:“总裁,证据都搜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