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来带一处偏室时,那嘈杂之音才戛然而止。冥尊这才开口问道:“你和手段,可见一斑啊。”白琊抿嘴一笑,言道谬赞了。客气寒暄了几句后,才开口问道:“冥尊亲自,所谓何事?”
冥尊恢复如常,冷言冷语道:“本意是逐一试探,现在看来,已是没必要了。你是否还记得,我等初入都城之时,你作势保下葛老之事?”
白琊听闻冥尊旧事重提,想到今日葛老种种以德报怨,不禁有些恼怒。便言道:“那老不死的如此对我,当初就应当让冥尊您将他斩杀当场。”
冥尊轻描淡写地说:“言重了,他是该死,但却不是现在。”
白琊有些意外,这自相矛盾的话从冥尊口中说出,着实有些奇怪。但来不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那是留有后用?”
冥尊突然凑到近前,冷漠地说道:“我知你为了墨野之事劳心劳力,如今罗休已在赶来路上,你且多留心这两人,若是有何异动,可先斩后奏。”
白琊被冥尊一语道出心事,不免有些惶恐。但随即又恢复如初,开口说道:“葛老要变?”
冥尊突然冷笑了几声,不置可否地说道:“他就算有七十二变,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