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的心又提起来了,“这怎么说?”那管家不是说他们家老爷已经等着了嘛,怎么这会又是这么个情况。
“等,”阮牧等得住。他的目光始终注意着郁家的那边,那片不详的红色云雾,久久不散,也不知道增家的人碰到了会怎么解决。
而郁司言则是打量着院子中的树木。
不是槐树,也不是柳树,却是榕树。榕树不多,个头几乎一样,但方位倒是自有一番规则。
不懂这行的,看不出来,只是听过的郁司言,只能粗略的看出,这几棵树,摆的是阵法。
阮牧收回目光,见郁司言盯着几棵树转圈,目光一转,问:“榕树……可有问题?”
“常说柳树和槐树最阴,其实榕树和桑树也是如此,”郁司言摘了一片榕树叶,那树叶冰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