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集团大厦坐落在东州市的东关区。
二十年前,东州市并不繁荣,金老爷子在这里盖起了第一栋商业用大厦,就是现在的金鼎大厦。
随着经济发展,周围高楼拔地而起,并且凝聚了实用性、便捷性、和美观性。
金鼎大厦与之对比,相形见拙。
虽然金鼎大厦变成了老楼,也没有其他楼层高,但改变不了他在东州市民心目中的地位。
设计成金鼎外形的大厦,依然是东州市的标志性建筑。
保时捷p缓缓驶入大厦,门口的保安立正敬礼,目视着汽车进入地下停车场。
保时捷停在总裁专用停车位,三人乘电梯上楼。
白凤九没有跟随金家姐妹上顶层的办公室,以去保安处报道为由,在二楼下了电梯。
可是白凤九并没有直接去保安处报道。
还没进入金鼎大厦,白凤九远远就看到大厦上青气弥漫。
那不是云雾,也不是天气不好,而是怨气。
当初建造金鼎大厦的时候,金老爷子请了风水大师给看的地形。
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但位置藏风蓄水,养丁聚财。
按理说,金家应该男丁兴旺,财运亨通。
前几十年,金家也确实如此。
金家老太太生下五儿两女,金鼎集团日进斗金。
可后来就不行了,因为风水局被人破了。
风水之术,有借有还。
因为风水局被破,这些年积累的人气和财气付诸东流。
金家老大身患绝症而死,老四车祸身亡,老五,也就是金无双的父亲,三年前突然失踪,至今渺无音讯。
金鼎集团也是风雨飘摇,内部勾心斗角,外部虎狼窥伺,如果不是金老爷子自身正气压制,恐怕早就家破人亡。
金老爷子死后,白凤九略施小术,定了风水,才保全这三个月不在恶化。
可是今天看来,又有人暗中作梗,在金鼎大厦布下邪阵,想要加害金无双。
布阵的人也是个中高手,但相比痴迷阵法术数的王易之,天壤之别。
在金鼎集团逛了一圈,白凤九找到五枚掌心大小的龟壳。
龟壳背面刻着符文,里面塞着符纸。
这是布阵用的器物,也叫阵眼。
就好比信号发射器,施术者以五行方位,将龟壳放在相应的位置,龟壳相互呼应,破坏风水,聚拢怨气,达到施术者想要的目的。
白凤九冷笑一声,这种阵法外人看似玄妙高明,可在白凤九眼中,就像幼儿园小朋友过家家。
轻轻一搓,龟壳化为灰烬,金鼎大厦上弥漫的青气也随之消散。
在洗手间清洗完手上的灰尘,白凤九抬头,发现远处闪过一道妖娆的倩影。
“她怎么来了?”白凤九眉头微蹙,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
白凤九做这些事,金无双一概不知,此刻她俏脸阴沉,如临大敌。
刚才助理打电话,说赵天宝找上门了。
金无双心中顿时出现一个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昨天自己没有答应赵天宝的无耻要求,估计今天是来施压的。
金无双不想爷爷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倒闭,但也不能让坏人得逞,如果逼急了,只能鱼死网破。
金无双做了最坏的打算,她用个人账户存了一笔钱,就算公司倒闭,妈妈和妹妹也能不愁吃喝的过一辈子。
金果儿不知道姐姐心中焦虑,满脸好奇宝宝相,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对未知的探索欲。
爷爷公私分明,金无双也是如此,没有在公司任职,家属一律不准来。
金果儿第一次来金鼎集团大厦,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哪都新鲜。
金无双的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神色微动。
金果儿斜眼瞥了一眼,然后满脸欢喜:“姐姐,逸飞姐夫给你打电话了,他一定是想你了。”
“别胡说!什么逸飞姐夫,你的姐夫只有一个,就是白凤九。”
金无双嗔怪一声,接通电话。
“双双,最近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问候,声音极富磁性,对少女很有杀伤力。
“还好。”金无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冯逸飞是她的大学同学,人帅多金,又善解人意,人们口中的暖男,少女杀手,不过金无双对这位冯氏集团的大公子并不感冒。
面对金无双的冷漠,冯逸飞并没有生气,反而语气着一位半截铁塔似的黑大汉,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紧张兮兮的小助理迎了上来。
“金总,赵总他……”
金无双摆了摆手:“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吧。”
小助理如蒙大赦,吐了口气,抱着文件夹一溜小跑出了办公室。
金无双理了理衬衫,转身发现一个满脸缠着绷带,如同肉球的胖子从沙发上站起,将一份文件袋双手奉上。
“金总,真是对不起,上次完全是个误会!”赵天宝诚恳的说道:“为了表达歉意,这是我的股权转让书,以及三栋别墅的房产证,请您收下!”
赵天宝一番话,让金无双愣在当场,拥有双硕士学位的聪明大脑,此刻却死机了。
什么情况?昨天还叫嚣着让金鼎集团倒闭,今天却彬彬有礼,还送上股份和房产证。
他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那可是上亿资产啊!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个满脸油腻的老狐狸,怎么看也不像慈善家。
难道另有阴谋?
金无双并没有伸手接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