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掌一碰,‘呯’的一声,郝大通纹丝不动,赵志敬则噔噔噔连退数步,一掌之下高下立判。
就在赵志敬连退数步,正要站稳身形的时候,黄少宏这货已经跑了一圈,正好绕在赵志敬身后,见对方正后背朝他,这么好的姿势他那里能够忍得住,当即大喝一声:
“师叔祖我来救你!”
说着飞起一脚,正踹在赵志敬屁股上。
赵志敬正是旧力已衰,新力未生之时,两腿被郝大通一掌震得虚浮无力,此时被他一踹,脚下一软,直接乎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啃屎。
这潇洒的一脚可谓满场皆惊,就连郝大通都震惊的指着黄少宏道:“你敢欺师灭祖?”
黄少宏装作一脸憨厚的样子:“师叔祖,你就不要这么说我师父了,他刚才虽然说要打死你,还对你动手,这不是被我及时制止了么!”
杨过:“......”
崔志方:“......”
吃瓜群众:“......“
郝大通也是一脸懵逼,但马上就回过味来,好像赵志敬刚才面对自己的喝止,说阻他者死,还真的出手朝自己打了一掌。
如此说来欺师灭祖的是赵志敬啊,而这小道士当时还真喊着要来救自己。
赵志敬这时候已经从失心疯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到黄少宏与郝大通这么说,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从地上爬起,疾声道:“师叔你莫听着畜生胡说!”
“你先住口,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广宁子说完,仔细朝黄少宏看去,却见这小道士长的有些胖大,一脸憨厚,一时也看不出来刚才表现的是真心还是假意,当即冷声道:
“那你也不应该对你师父出手!”
黄少宏听赵志敬唤着老道师叔,便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了,当即装作‘委屈’道:
“我怕师叔祖您年岁大了,万一被师父伤到就不好了,你不知道我师父可厉害了,刚才追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长这么大只有一次是被狗撵的这么惨,今天这是第二次,你说我师父厉不厉害!”
赵志敬被气的咬牙切齿,偏生刚刚被郝大通喝斥完,却是不敢擅自开口,只能瞪着眼朝黄少宏运气。
围观的道士全都忍不住笑了,这话说的,分明是拿赵志敬和狗比,这鹿清笃不会是故意的吧,朝对方脸上瞧去,偏生这货一脸认真憨厚的模样。
此时只有杨过一点怀疑都没有,他就认为这胖子是故意的,但他却不说,只是在心中幸灾乐祸。
郝大通冷声道:“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你们都给我闭嘴,志方,你来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崔志方看了一眼赵志敬,后者欲言又止,他心中一叹,终就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郝大通越听脸色也是难看,此事若是假的就是‘鹿清笃’栽赃陷害自己师父,欺师灭祖。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就是赵志敬心胸狭隘,欺压门下弟子。
尤其杨过还是杨康的儿子,杨康又与赵志敬是亲师兄弟,这欺辱刁难同门之子的事情,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总之这两件事无论是真还是假,都只会让重阳宫蒙羞,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郝大通怒声喝道:“此事可真?”
黄少宏立刻竖起三根指头:“弟子可以向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谎言,就让鹿清笃不得好死!”
这货也不要脸了,发誓都特意用别人的名字。
不过在别人眼里他就是鹿清笃,这时代鬼神之说盛行,周围又都是道士,听他以自己的名字发这等毒誓,心中自然都信了几分,看向赵志敬的眼神就难免有些异样起来。
黄少宏发完毒誓,便指着赵志敬叫道:“你敢发这等毒誓来证明自己清白吗?”
“我......你个小畜生......”赵志敬冷汗涔涔,恼羞成怒又喝骂起来。
“闭嘴!”
郝大通瞪了赵志敬一眼,显然他此时也倾向于黄少宏所说,眼睛一扫,便见到人群之中的杨过,招手道:
“杨过,你过来!”
杨过上前行礼:“弟子杨过,参见师叔祖!”
郝大通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杨过的脑袋:“你别怕,今天师叔祖给你做主,事情到底如何,你照实说就行,你师父到底传没传你武功!”
杨过低头道:“就是如鹿清笃师兄说的那般,师父只传了一些口诀让我背诵,至于其中含义并没有讲解,我还以为是考状元学的文章呢!”
郝大通闻言转向赵志敬,脸上紫气升腾,后者连忙跪倒在地:“师叔,弟子是看杨过性子顽劣,所以想让他背诵心法磨练心性!”
郝大通脸色稍缓,这么解释也不是说不过去,谁曾想到黄少宏在一旁补刀道:
“那今日小较,你为何让杨过与我动手,还当着众人的面说要指点他的不足之处,你都没教怎么指点!”
赵志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这徒弟是怕他不死啊!
黄少宏不顾赵志敬杀人般的眼神,继续问道:
“那你平时让我安排杨过师弟做重活又怎么说,还有师弟拜师那天,我亲眼看见你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几位师祖问起,师弟还说是自己摔的......哎......你别瞪我,谁叫我天生就是这么嫉恶如仇呢!”
杨过在一旁补刀:“师叔祖,求求您千万不要惩罚我师父。”
“哦,为什么?”郝大通认为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