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国寺的僧人一见到几人没给主持行礼,便立刻都义愤填膺。
空名左右两个老僧,是大国寺的首座和监寺,他们见到自家主持介绍自己身份之后,来人竟然不上前叩拜见礼,当即怒斥道:
“放肆!我们主持乃是中土佛门领袖,就是宫中太后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尔等何德何能,竟然如此倨傲!”
两人说完,其身后弟子俱都虎目圆睁,一个个身上气势惊人,佛法武功竟然都是不弱。
黄少宏脸色也沉下来了:
“那两个老贼秃,你们是剃度的时候把智商也刮下去了吧,要不然就是睁眼瞎,刚才我这同伴出手就是堂皇神力,别告诉我你们这样修为的认不出来!”
他直接将‘城隍令牌’弄出来:
“老子婺州府城隍是也,他们是我的手下判官,来你大国寺做客连个座位都没有,还让老子给你们见礼,怎么着,让我这堂堂阴司正神、一府的城隍老爷,还得给你们磕一个呗!”
黄少宏这话一说完,这些和尚都惊住了,若是一个阴司判官,只要不是四大判官那样的,凭他们大国寺的底蕴都不放在眼里。
可府城隍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天庭都挂号的神道正神,就是佛门罗汉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怎么可能!”
监寺老僧登时就是一脸不信:“不可能,别说你婺州府城隍,就是这京师的‘都城隍庙’早就神灵不存......”
说道一半自己也难以说服自己,人家一身城隍神力,手握城隍法印,不是城隍老爷降临,还能是谁!
黄少宏冷冷一笑:“多说无用,见到本神,尔等还不跪下见礼!”
“这......”
监寺和首座都满脸通红,让他们跪下见礼,自然心有不甘,若是不跪,人家乃是阴司正神,他们又不敢反抗,一时间两个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老僧,此刻也有些乱了方寸。
主持空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原来是府城隍降临,不过我大国寺一、不在婺州之地,二、乃是佛门寺院,却是不便拜你道家神灵!”
他说完之后不给黄少宏开口反驳的机会,直接说道:
“当年涌泉寺有难,我大国寺前任方丈曾将镇寺金佛借于涌泉寺镇压气运,度过难关!”
“日前老衲修书一封,让人送与涌泉寺现任主持,请其归还镇寺金佛,几位这次来既然是代表涌泉寺,想必是来归还金佛的吧,如此就把金佛请出,早些交割,我佛门清净地,却是留不得你道门真神!”
这空名看上去老成持重,说出话来却语带机锋,什么叫你佛门清静地?还不留道门真神,合着我道门真神都是藏污纳垢连进你佛门做客的资格都没有是吧!
黄少宏冷冷一笑,从行囊中直接扯出一张沙发,在一众和尚震惊的眼神下,直接坐了下来,不请我坐是吧,哥自己能办到的事情,从来不求别人!
空名眼皮一跳,故作淡然道:“道门‘袖里乾坤’神通,城隍好本事,咱们还是交割金佛吧!”
黄少宏一摆手:“金佛的事情不忙,咱们先把其他的事情了结一下!”
“什么事情?”三位老僧不明所以。
黄少宏翻手拿出一根雪茄,用城隍神通点燃,吸了一口才道;“你们佛门留不得道门真神,刚才我在大雄宝殿的功德箱里扔了一千两银子,你还给我吧,那也是道门的银子!”
监寺皱着眉头朝一旁的知客问道:“有这回事吗?”
知客一脸便秘的表情,把在大雄宝殿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众僧听到黄少宏只不过投了一百两银子,还捎带脚给‘都城隍庙’打广告的时候,不由得也和那知客的表情差不多。
众僧心中都暗自腹诽,心说眼前这位城隍爷怎么办事这么没溜儿啊,这种挖墙脚的事情也好意思做。
空名眼角只抽,闷声道:“去大雄宝殿,从功德箱里取一千两银子给他!”
知客有些心疼香油钱:“主持,他这是讹诈啊!”
监寺怒声道:“还不快去!”
他们大国寺地位超然,但还没有狂到和府城隍撕逼的程度,反正有钱,就当打发要饭的吧!
不一会那知客匆匆回来,用木盒盛着不少银两,苦着脸道:“主持,大雄宝殿的功德箱里前天已经清理过了,现在又不是初一十五,功德箱里这三天才赞了八百多两银子,不到一千两啊!”
十方和‘学友哥’脸上都有些发烫,人家三天都没收一千两,你说你往里扔了一千两,是不是有些扯了。
黄少宏不管那个:“怎么着,想贪污是吧,哭穷是吧,我看你大国寺不像是拿不出钱来的主儿啊!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要是短我一两银子,年底我公司就上市了......”
他说完之后,也反应过来这个梗对这世界的人有些超前,便解释道:
“就是说你们欠我一两银子,利滚利滚到年底,那钱就够我开钱庄的了,还是全国连开几十家那一种!”
“你......”
监寺脾气最爆,直接就要发作。
空名伸手虚拦,沉声道:“给他!”
主持发话,这一次监寺亲自出去,不一会便取来一木盒银元宝,只多不少。
黄少宏摆手对‘学友哥’吩咐道:“收好,这是大国寺给本城隍送来的香火钱!”
他说完之后不等脸色难看的众僧反驳,直接说道:
“十方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