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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退开,近卫军缉拿朝廷要犯……”
冷烟舍命与近卫军周旋的同时,欲脱离追杀的上官雁则是一路急奔,身后十名近卫军士兵则是紧追不舍,并不时大声驱散周围密集的人群,避免造成无辜的伤害。
而周围的行人在看到那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时,本能的退到两侧,而且“近卫”和“禁卫”谐音,让他们也是心生敬畏,不敢轻举妄动。
“可恶,我何曾这么狼狈过?但想要抓我,你们还未必有这个本事!”
上官雁神色冷峻,身形不断往拥挤的人群闪避,试图借助夜幕避开夺命杀机。
然而,那十名近卫军士兵如同鬼魅一般紧随其后十步距离,怎么都甩之不去,令一向淡定的上官雁心中浮起一丝阴霾。
就在上官雁一瞅莫展,准备踏过长廊奋力脱身之际,忽然眼前一亮,只见迎面而来一队骁卫军士兵……
“嗯……”
上官雁沉吟一声,脑海里迅速闪过脱身之际,然后朝骁卫军士兵大步走了过去。
“什么人!站住!”
见有人向自己靠近,为首的骁卫军领队立刻警惕的握紧悬挂在腰间的刀柄,大声喝止上官雁靠近。
而上官雁却一脸从容的对那领队说道:“我就是你们通缉的定州上官家余孽上官雁,今日特来自首,你们带我回去覆命领赏吧……”
领队闻言一怔,借着长廊上灯笼发出的幽暗光芒,仔细打量了一阵上官雁,又瞥见他身后不远处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向长廊靠近,不由点了点头,对身侧的士兵手一挥。
“将疑犯拿下,带回去交由向将军发落!”
“遵命!”
闻听长官指令的骁卫军士卒,立刻上前欲按住上官雁,不想上官雁却摇摇头说道:“无需各位麻烦,我是真的来自首,自己能走……”
说着上官雁步入了骁卫军队伍之中,然后回头一脸镇定地望着前来追杀自己的近卫军士卒……
而领队的军官则站在原地,等近卫军士兵靠近后,向他们拱手说道:“敢问各位兄弟,你们隶属何人麾下?”
这支近卫军甲长闻言,立刻出列挥手示意自己同伴收起兵器,然后回礼对他说道:“我等皆是前军都督麾下,近卫军士兵,在此特来抓捕朝廷通缉要犯……”
说到这里,甲长顿了顿,瞥了眼已经被骁卫军士兵控制的上官雁,连忙开口说道:“这位兄弟,可否将此贼人交由我等处置?”
军官闻言,心中一喜,既然对面刘策所部军官都这么说,看来这个上官雁还真是朝廷正在通缉的余孽,自己能在这里将他抓到,那不是立了一大功?
升迁机会就在眼前,军官又岂会将到手的功劳转让出去,与是连忙对甲长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威名赫赫的前军都督麾下将领,失敬失敬,既然此人是朝廷通缉之要犯,
那还请友军兄弟将此人交由我骁军卫处置,放心,由我骁军卫在,绝对能将此贼人安全无虞的送往巡捕衙门覆命……”
甲长闻言眉头一皱,要知道刘策对自己下达的命令是杀死上官雁,现在骁卫军的人却横插一手,一时让他十分为难。
观这些骁卫军士兵的意思,人他们是一定要带走的,若硬抢的话,难免会和他们发生冲突,若把事情搞大的话,就怕场面不好控制。
一时间,甲长也是左右为难,抢还是不抢,令他十分的纠结……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甲长愁眉不展的时候,身后猛然响起刘策的声音。
甲长连忙回身对刘策拱手施礼:“军督大人,通缉要犯如今被友军所控制,属下不知该如何处置……”
刘策闻言挥挥手,让他退到一边,然后径直来到骁卫军领队军官面前,扫了眼上官雁后,沉声对那军官说道:“敢问这位小校贵姓?”
军官闻言连忙躬身对刘策说道:“卑职苏冬,见过军督大人……”
刘策点点头指了指上官雁,对苏冬说道:“苏领队,此乃朝廷通缉之要犯,本军督已经追踪他多时,不知可否将他交由本军督处置?”
苏冬说道:“回禀军督大人,既然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就理当由我骁卫军缉捕送交巡捕衙门会审,当然卑职也会多谢军督大人的协助,还请军督大人莫要让卑职为难……”
刘策嘴角一扬:“这么说,苏领队是打算拒绝听本军督的话,将人交给本军督处置了?”
苏冬忙道:“军督大人莫要动怒,卑职只是实话实说,既然嫌犯出现在京城重地,如今又落在我骁卫军手中,还请军督大人莫要让卑职为难……”
刘策闭目沉敛片刻,然后面带笑容对苏冬说道:“苏领队所言有理,那就有劳苏领队好生押送此獠,不过本军督提醒苏领队一声,此人身份非同小可,望你一路一定要严加看顾……”
苏冬拱手回道:“军督大人请放心,在下自然会万分小心,严加看顾!”
刘策也不再坚持,撤回近卫军士兵后,颇具深意地和上官雁对视一眼,冲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苏冬再次向刘策行了一礼,便带着上官雁回身收队离去。
目送着苏冬等人离开,焦络忍不住向刘策问道:“军督大人,就这么放他离开么?”
刘策冷笑一声说道:“当然没有这么容易,只是骁卫军毕竟直属禁军,此刻若起争执十分不明智,等他们离开白马湖范围之后,自然有人会找机会收拾上官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