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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策、秦馥二人四目相对,互视一阵谁都不肯退让,厅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压抑的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最后还是卫稷眼见场面有失控迹象,当即端着酒杯起身来到秦馥和刘策二人中间打圆场道:
“我说两位,不就这么点事么?大家一起赚钱一起发财,干嘛搞的这么僵?让本掌柜敬二位一杯,都各退一步消消气吧……”
说完,卫稷一口将杯中酒水饮空,以空杯对着两人。
秦馥眯了下眼帘,对刘策说道:“很好,你说的没错!不带你们了解下雨轩楼,就不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之处!
喝完这杯酒,小爷我就带你们开开眼,等你们知道雨轩楼的实力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撂下一句话后,秦馥再次仰脖一口喝下卫稷给的烈酒,然后手一挥,带着刘策几人就向三楼走去。
“主人,我是雅若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
雅若看着刘策从身边经过,却没有认出自己,顿时好一阵失望,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呼喊着,眼睁睁看着他跟在秦馥身后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之中。
众人在三楼几经辗转,也不知路过了多少长廊,在一间豪华的大厅前,隐隐传来一片喝彩叫好的声响。
秦馥双手拉住其中一扇移门,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对身后的刘策几人说道:“诸位,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小爷我的生意到底是怎么个兴隆~”
“呼~”
等秦馥将移门一打开,内中庐山真面目就此展现:一个极其巨大的赌庄。
每张赌桌前,都围着一些衣衫富贵的赌徒,争先恐后将一根根充作筹码的竹牌投放到赌桌之上,然后满脸兴奋的等待着此次豪赌的结果……
而在换取筹码的账台前,不时可以看到一箱箱散发着富贵气息的金条、金砖和海量的银子,正由几名下人抬着向一间里屋走去。
刘策冷笑一声,对秦馥说道:“不想秦小爷还很有生意头脑,把赌场开到这青楼里,在美女刺激之下,这些赌徒会为了在她们面前表现而一掷千金,
甚至很多人连已经倾家荡产都不自知,这一手真是高明,佩服……”
秦馥嘴角扬起一道弧线,来到柜台前,往一口箱子中抓起一锭银子对几人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钱是什么?食色性也!小爷我遵循人之本性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他又指了指厅内那些神情癫狂的赌徒说道:“看到没有?这些人哪个不是各富家子弟,哪个不是背着自己妻儿到这里吃喝玩乐,浑然就是一群毫无作为的混蛋!小爷我赚他们的钱也是心安理得!”
刘策摇摇头道:“仅凭这样的话,这雨轩楼还是没有什么与其他青楼不同,楼内开赌场也并非今日仅见……”
秦馥闻言,喝下一口烈酒,回身醉醺醺的对刘策说道:“看样子你还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其他人看到眼前这一幕至少是两眼放光,
唯独你这二掌柜却是面色平静,看样子,小爷我不把杀手锏拿出来,你是不知道小爷我的手段究竟有多强,
没错,这个赌场也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现在让你们去看看小爷我现在的身家究竟有多少,跟我来!”
秦馥喝着卫稷送的烈酒,带着刘策四人朝赌厅后一条长廊走去,经过几番周折,一条蜿蜒曲折,阴暗的楼梯浮现在各人眼前。
“跟紧小爷……”
秦馥嘀咕一句,率先顺着楼梯一直向下走去,刘策几人紧紧跟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环境越来越暗,最后在一间石门前停下脚步。
秦馥顺着石门,有节奏的敲击了四下,不一会儿,紧密的石门发出一阵轰鸣的震晃,缓缓打开了。
在石门内墙壁上整排的蜡烛和夜明珠照耀下,一阵珠光宝气袭来,简直要闪瞎几人的双眼。
只见比之前所在的二楼厅房还要大好几倍的密室内,满是金银玉器,用金山银山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远处还有几名脸上蒙着棉布的工匠,正围在几口小型锅前,将银锭和金锭分别放入其中融成液体。还有几名工匠则把新铸完成的金银重新打磨,桌子边上满满一堆冒尖的金银碎屑……
“这……好多的钱啊……”
等各人视线适应后,卫稷望着入眼满是成堆成堆的金银,忍不住赞叹一声。
诸葛稚望着金银周围忙碌的人群,轻摇羽扇沉思片刻,旋即对秦馥问道:“秦小爷,这些都是你的财产么?”
秦馥说道:“也不全是!这里大部分的金银都是远东各处士绅托小爷我清洗保管的,你们见到的这些银子,小爷敢说没一两银子是干净的!”
诸葛稚眉头一皱,对秦馥说道:“秦小爷,这样就不怕被军督府问罪么?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钱让你清洗,这罪可不小啊……”
“没错!小爷我当然清楚!”秦馥却无所谓的说道,“但那又如何?这里是燕州,我秦家的地盘,就算军督府要来问罪,也有这一大家子顶着,小爷我有什么好怕的?”
刘策轻哼一声,拿起一锭十两重的金锭问道:“那你是如何把这些钱洗干净的?这么多的钱不是一会半会儿能搞定的……”
秦馥点点头说道:“二掌柜问的好,这么多银子要洗干净自然不会那么容易,不过小爷我有的是办法,
方才那赌厅你们想必也见到了,有几桌无人预定的赌桌那是专门洗钱用的,那些人把银子悄悄送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