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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属下按您的吩咐,已将周瑾带往保安司严加审讯,下一步该怎么做?”
那名为首的官兵在命人带走周瑾之后,恭敬地候在马车之外,向内中的许文静禀报。
虽然他十分不解许文静为何会让他们无缘无故先胖揍周瑾一顿,但他也不敢多说,毕竟许文静可是刘策十分仰赖的人,做事应该不会这么无脑。
车里的许文静依旧透过玻璃车帘,呆呆的偷看乔漪萱,眼中满是痴情之色。
直到乔漪萱身边出现一双儿女后,这才收起脸上笑容,松开撩着车帘的手,满面阴沉的对那官兵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回保安司待命,记住今日之事跟谁都不要提起,明白么?”
“属下懂的……”那官兵闻言,立马讨好似的向车内许文静拱手作揖。
这些官兵都是从京军改编的,素质自然是不能和刘策本部军马相提并论,他们如今也无非只是混碗饭吃而已。
许文静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元丢到他手中:“这是五十块银元,你和你的兄弟都分了吧,对了,你可以提醒一下那乔氏,想救他丈夫就去找大理寺相助!”
说完,许文静又沉声对车夫吩咐道:“启程,回宫。”
四轮马车缓缓驶离,在与乔漪萱错身之际,许文静又忍不住拉开窗帘望了一眼,看着乔漪萱抱着儿女无助的坐在地上,脸上也挂满了不舍。
在那一刻,许文静很想跳下车去安慰她,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萱儿,当初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无非就是嫌弃我许文静身份低微对么?现在的我,马上就要位极人臣,你会后悔当初的选择么?”
马车静静的驶出民坊,向着皇宫方向缓缓前进。
……
“汉王,前线捷报,吕军长和张军长的两路集团军已与五日前攻破黃覆,占据了长河要塞,现在正在准备向荆楚进攻!”
太极殿内,得到这个消息后,正在埋头批示京畿民务的刘策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相比与击败黃覆,他更在意乙级军士的战斗力,相信经过这机场战役,乙级士兵都能成为合格优质的精兵资源,可以源源不断投入各处战场。
“把长河之战的详细战报取来给本王一观……”
刘策放下文册,命探马将前线战报送来,他十分关注这次战役过程,这对以后培养军中指挥官有着莫大的联系。
等刘策看完战报后,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
“线列火铳阵果然有用,如此一来,以后的军备就要逐渐向火器发展了,有这样的战绩放在眼前,我看杨开山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合上战报后,刘策心情大好,毕竟黃覆对京畿的威胁暂时解除,且吕肃、张义潮的两路军团又开始向荆楚三省推进,这最基本的战略目的已经达成,剩下的不过是继续扩大战果罢了。
现在只要能把黃覆势力逐出荆楚之地,那自己就能和江南诸地取得联系,以自己暗中和姜家那层关系,刘策相信姜家知道该怎么选择。
等江南之地掌控与手中后,就能有充足的时间整顿山河,扫清一切阻碍。
“汉王,巴隆求见……”
“让他进来……”
巴隆在韦巅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进入太极殿,一见到刘策,立马五体投地跪拜起来。
“起来吧……”这几日刘策也习惯了巴隆的姿态,与是淡淡的说道,“这趟差事办的如何?”
巴隆立马抬头说道:“回禀策可汗,这差事办的好不好,巴隆不敢妄自菲薄,巴隆只想尽自己最大努力让策可汗满意,巴隆就是策可汗的奴隶,一切听凭策可汗的安排!”
韦巅眉头一皱,暗道这巴隆可真会拍马屁,要换一般人早就乐开花了。
刘策听完,脸上波澜不惊,对巴隆说道:“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王身边的护卫,负责保护本王的安全!”
“多谢策可汗成全!”巴隆面带喜色,再次跪在刘策跟前膜拜起来。
刘策无奈的摇摇头,让巴隆起身后,对邬思道说道:“按计划,再过几日,那些官员就会主动找本王寻求庇护,如此一来,倒是为本王执行新政扫清了不少障碍。”
邬思道点头说道:“汉王,当下主要问题是如何最快打通京畿到蜀地的道路,蜀地乃天府之国,又是勃纥前线堡垒,务必要最快收与版图之内,如今天时人和都已占据,唯独这地利……”
刘策打断邬思道的话:“本王自然知晓邬先生的意思,蜀道不通,就无法让中央和蜀地取得第一联系,也无法把兵力钱粮有序运送至前线抵御勃纥进犯,
勃纥人之所以敢常年不断对蜀地劫掠,就是看中蜀道难行,朝廷支援路途不利,才会为所欲为,也是蜀地实力无法集中起来抵御勃纥人的关键……”
邬思道叹道:“真未想到汉王从未去过蜀地,却也对陇州军务这般了解,属下叹服。”
刘策摇头一笑:“本王曾在秦岭呆过数月,深知山川道路难行,想要往蜀地运送大量兵马,
目前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走水陆,只有勃纥人的进攻受挫之后,方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开山凿石,打通陆路。”
邬思道点点头,认可了刘策的建议,继续说道:“汉王,这些年勃纥人因为权力更迭,高原将领论倾凌和哈达赞桑之间相互厮杀,倒是减轻了蜀地前线不少压力,
我等当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做好部署,不要让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