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承认。我是一个抖m婊子。”
(啊啊啊…我说了…我居然说了…虽然是被迫的…但身体这感觉…好舒服…不…不是…我才不是…我是)当话语说完,利托里奥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瞬间充斥身体,而那莫名的感觉更是将身上灼热的刺痛变成不断升温的快感。在这快感面前纵使再怎么自我否定,利托里奥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和迷恋上这种感觉。不过利托里奥并没时间感受和思考,因为f恶魔般的话语飘了过来。
“既然是抖m婊子的话。应该会更加兴奋吧。”
“你…你不讲信用。”
“我没说不做吧?你这抖m婊子。让我看看你会兴奋到什么地步。”
说着f缓缓的将玫瑰插入利托里奥颤抖紧闭的菊蕊之中。一点一点地开始深入,花枝上那些被修剪过的凸起棱角,缓缓的刮过菊道内的层层肉褶,慢慢进入她那不断收缩蠕动的直肠里。
“住手…停……停下来,这……这样……不要……那……个绝对……不要!”
随着异物的入侵利托里奥猛然的感到了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升起,那支玫瑰花仿佛强力的钻头一般,在她的直肠内硬顺着通道弯弯曲曲向前延伸着,一直深入到了根本难以说明的深处地方,刺痛之余更让她惊慌的是,自己居然在那种刺激之下感到眼前阵阵发白的快感“啊啊……啊哎呀……啊!”
(不可能…那里…为什么…会有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为……)不知不觉崩塌的思绪中利托里奥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全身随之震动,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那些枝丫上的凸起不断钩刮摩擦洗刷着肠壁,一条条直线性连贯的强烈快感正不断的自后菊处袭来。
玫瑰花的枝丫已经被修剪过了,再加上她是舰娘所以被这样摧残娇嫩的菊穴仍不会流出血,但是却有一种少量的神秘液体喷溅出来,同时这种刮擦的剧痛中夹杂着的强烈快感,别提多难受了,却又刺激得让人发狂,极速的撕刮令肠壁表面的黏液附着的皮肤像火一般地发热着。
而且,f还不断转变着枝丫的插入角度,哪怕只是偏移少许,柔软的菊道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无助地让这根细小的枝丫肆意攻击脆弱的肠道内壁,任由那刺痛疯狂的快感不断蚕食着自己。
“真是的别死气沉沉呀,给我叫……”
“嗷嗷嗷…不…不要进来呀…啊啊…太…太刺激了…脑子要…要坏了…这感觉已经……啊啊啊啊”
看着逐渐失去抵抗的利托里奥,f嘲弄着在利托里奥的惊叫中将ròu_bàng再次捅进了她那颤抖的肉穴。不想只是插入,利托里奥就扭动着身体尖叫着高潮了。f见状知道利托里奥已经进入了状态于是不再顾忌,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猛的抽在利托里奥的脑边,邪笑着说到。
“你这婊子,那会抽我的时候不是很爽吗?现在让我看看你这抖m会有什么感觉。”
“什…呀…痛…呀”
利托里奥的话被落下的皮带生生打断,脆响之后,火辣的刺痛随着出现的红痕在利托里奥的裸背燃烧,但那只是一瞬接着就是滚烫翻涌的灼热快感。而这时下一抽落了下来,带来新的刺痛与灼热快感。
“喂,别给我装死。”
“是不是爽的说不出话了?每一下,sāo_xué就兴奋的收缩。你这抖m,真是下贱。”
“操。咋又偷偷高潮了?你这婊子。懂不懂规矩,呀?”
“…………”
在f的抽打和嘲笑中,利托里奥将头死死的抵在茶几上,此刻利托里奥感到自己正在炼狱之中,后背与菊穴的刺痛,f的羞辱与体内ròu_bàng的冲撞,不断的碾压着她已经残破不堪的理智和自尊,但最让利托里奥感到崩溃绝望的却是刺痛之后不断累积递增翻涌的快感,利托里奥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和意志整在一寸寸的崩坏,利托里奥更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已经到达了极限,暴虐的快感如山洪野兽般在体内嘶吼渴望着宣泄和释放,紧闭的双唇成了最后的坚持,她甚至已经无法想象,自己如果开口会变成什么样子。
正当利托里奥摇摇欲坠之时,f忽然停手了,身体的刺激忽然静止消失让利托里奥愣住了,紧绷的身体和精神为之一松。
“嘿嘿。”
恶魔般的狞笑传入耳朵,利托里奥想要反应但已经晚了。ròu_bàng直插到底将子宫顶起变形后那兴奋的中出,玫瑰抽出菊穴时菱角仿佛划破肠壁的刺激,以及最后打在后心几乎将肋骨打断让心脏几乎骤停的抽击,利托里奥的灵肉先是在落入极致痛苦的油锅地狱中炸裂,接着被爆发出的快感带入几近昏厥的天堂。
“啊……啊……啊……”
(已…经…………)利托里奥上扬的琼首上,原本明亮的眼眸只剩下颤抖的眼白,大张的嘴想要尖叫但最终只飘出癫狂诱人的呻吟,她那崩坏蒸发的理智最后回荡的是苍白字眼被刺痛与快感无清的抹去。
随着利托里奥上扬的琼首无力的落下,她的身体颤抖着,即便被ròu_bàng堵着,大量的白浊混合著尿液不断涌出。失去抵抗的身体彻底瘫软在茶几上,f抓着利托里奥的头发将她头提起,望着利托里奥挂着痴笑,昏厥的脸。f直接伸手将她抽醒。
“别当个闷葫芦。我可不想操一个没劲的婊子。给我叫着。”
“唉…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