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半路截胡:“公子,这个不合规矩吧。”
羽尘没有再搭理她,自顾自喝茶。
老鸨也不敢发作,毕竟刚刚自家的少主对羽尘那么客气,看上去,他还是老板的熟人,不敢得罪,只好灰溜溜得走了。
金蝉子见羽尘大发慈悲,直接给了他钱,顿时喜笑颜开。
“公子,你也喜欢吹箫吗?我吹一段给你听。”
羽尘气不打一处来:“吹你大爷。我劝你以后最好改吹笛子,要不然你这样到处丢佛门的人,哪天佛祖知道了,非一巴掌呼死你不可。”
正骂着,外面舞台上,突然走来一个面带甜笑,美艳明眸的锦衣少女。
客人都只觉眼前一亮,身边的姑娘也不香了。
纷纷起身鼓掌喝彩。
金蝉子的注意力也一下子被那美人吸引了过去。
羽尘好奇问:“这女孩就是你相好?”
金蝉子摇了摇头:“不是。她只是丫鬟,小姐还在后面。”
丫鬟都那么漂亮了,小姐还得了。
果然丫鬟出场后:“恭迎柔情姑娘。”
不一会,一只春葱般的玉手伸出,撩开帘子。
紧接着,一只珠圆玉润的白嫩玉足一脚踏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踩着舞步,伴随乐声,纤美的身影在台上飞旋着。
乐声越来越急,她身形旋转也越来越快。
飘逸的红色长裙化为一条腓红的影子,美丽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飞旋的太过快速,客人看不清这个姑娘的样子。
只看到一双的白嫩玉足踩着节拍,一对雪白的长腿上纹着一只孔雀。
仅仅只是如此,已使众人眼花缭乱。
“好美啊。”
这就是温软阁花魁之一,柔情姑娘吗?
虽然跳的是香艳舞曲,但这姑娘的气质,却是美得丝毫不带人间烟火,有如天上仙子。
有钱的客人纷纷询问。
这花魁多少价钱?
而此时,金蝉子目光也直愣愣得看着那柔情姑娘。
羽尘看他这模样,大致明白了。
这姑娘应该就是金蝉子的意中人。
“这就是你要赎的姑娘?”
金蝉子点了点头:“嗯。”
羽尘很是疑惑:“这种品质的。七万两就够了吗?你是不是搞错了。”
金蝉子却信心满满得说:“张妈妈说了,只要我拿出七万两,就能给她赎身。”
羽尘吩咐门口小婢女:“去叫那位张妈妈过来一趟,有话问她。”
“是,公子。”小婢女蹦蹦跳跳得去叫张妈妈了。
不一会,那位风韵犹存的张妈妈一路小跑过来,一脸堆笑着问:“敢问羽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现在羽尘是店里的贵客,张妈妈自然要巴结他。
羽尘问:“张妈妈?楼下台子上的这位柔情姑娘,是个什么价啊?”
张妈妈先一愣,然后眯眼微笑说:“公子说笑了。柔情姑娘是我们店内的首席花魁,无数王公贵戚欲要一亲芳泽,而不可得,怎么可能卖呢?这是无价的?”
羽尘看了金蝉子一眼,又问:“那张妈妈你为何要告诉这位大师,七万两就能替你们店的花魁赎身?”
张妈妈见到金蝉子不禁一愣:“你?”
金蝉子此刻也是恼羞成怒:“对啊,你不是说七万两就能替柔情姑娘赎身的吗?”
张妈妈不禁有些尴尬,回答羽尘说:“公子,是这样的。也是我的错。主要是我们几个姐妹看这小和尚呆呆傻傻的,挺好玩。所以耍着他玩的。他拿三万两过来,我们就骗他说要六万两。他拿六万两过来,我们就继续涨价,以此类推。”
羽尘笑了笑:“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怎么可以耍人家呢?这和尚对柔情姑娘可真是一片痴情。”
张妈妈道歉说:“对不起,小和尚。是我们错了。不该耍你的。我们这么说,也是想让你积极进取,不忍让你因为绝望而颓废而已。”
这话说得挺好听的。
金蝉子却是彻底傻了眼。
你娘啊。
我被你们耍得刚刚差点卖了身。
正当金蝉子被气得魂飞天外时。
下面台子上出事了。
柔情姑娘刚刚跳完舞,正准备离去。
突然一个华服公子,跳上台子,一把拽住柔情姑娘的衣服。
“小娘子,你别走啊。陪本少喝几杯,钱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本少能用金屋银屋来装你。”
柔情姑娘被这纨绔死死拽着,无法脱身。
而且还被他用污言秽语的调戏。
不少客人义愤填膺,打算上前英雄救美。
然而,当他们看到这纨绔少爷的模样时,瞬间又沉默了。
店里的护卫和镇店高手,竟然也没有上去管。
羽尘看不下去,给了金蝉子一个眼神:“愣着干什么。老婆被人调戏,还站在这里发呆?”
一言惊醒梦中人。
金蝉子眼中满是血丝,化作一道黑影,‘呼’得一下飞了下去。
这时候,那纨绔公子正在正趾高气扬得对柔情姑娘,说着污言秽语,还准备伸手摸姑娘的雪白大腿。
他也很清楚,没人敢管他。
然而就在这时候,这公子哥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掐住脖子。
紧接着‘轰’一声巨响,一股巨力就把他的脸死死按在了台子上。
因为力道实在太大,纨绔公子的头被活生生砸碎了台上的木板,砸出了一个大窟窿,而他整颗头被人塞进了窟窿中。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