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紧抿着嘴,汁液根本进不了分毫。
他左思右想,想到母亲曾经教过他的办法,将汁液喝下,对准女人的嘴,这才勉强将汁液过渡到后者嘴中。
汁液苦涩,女人的嘴却是淡淡芳香。一刹那,慌神,他竟不舍退去。
可——没了喂药的借口,这举动就有点过分了,就好像他在轻薄一个没有意识的脆弱女人。
羞耻至极。
见药草汁起了作用,女人的高烧慢慢退了下去。
男人这才松一口气。
看着担架上已经被烤熟,散发着浓浓香气的烤兔肉,幻想着:女人醒来之后,双眼放光,流口水的模样。
可爱,好笑,整个人散发着浓浓喜感。
果真是一个蠢女人。
男人轻笑出声。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由内而外的开心。
这夜,他紧紧挨着她,睡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