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簌簌,白雪大飘,掩盖住所有别样色彩和脏污,将本就洁白的世界映衬地起。
刚站稳,胸前又是一阵血红,液体洒落。他吃力抬起一拳,重重打出,却是落空。
东野南身体轻盈,动作敏捷,远不是风宿可以对抗的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腿,鲜红一片,下一秒,身体不支,单膝跪地。
卑微,屈辱,不甘,愤怒。
“东——野——南!”他一字一句咬出,“你今天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将你的所作所为禀告给boss会看着我被你如此羞辱,还会无动于衷。”
东野南冷笑,快速逼近,一手掐住男人宽硕喉咙,一手抽出风宿腿上的短刀,重重刺向他的左胸膛。
这一次,她定要了结风宿的性命。
明明知晓她最不待见乔小池,还偏偏和对方接触,甚至因为对方的不杀之恩,警告对方注意boss。
何等无知,何等可笑。
作为狼女,她对危险的嗅觉以及直觉和敏感度异常准确。她相信:即便今日风宿不曾背叛boss,不久将来,必会背叛。
与其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事实,不如早些替boss铲除后顾之忧。
即便他们三人曾经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并肩作战的战友。
即便风宿是她打开武术之道——的启蒙老师。
为了boss身边所有的危险排除。,为了他,她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
东野南无疑是疯狂的,然——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就因着和乔小池一战,精神力枯竭,失去战斗能力的风宿,意外受到东野南重伤,如今,在比东野南还要远的地方。
风宿和乔小池的打斗,让她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她从不知道乔小池尽然进步地这么快,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风宿。
然而,最让她惊讶的却是:对方战胜风宿,却不趁机杀了这个曾经差点要了她命的男人。
这让她内心生出一丝波动:也许——可能——肯定——乔小池能帮到她。
五年时间足以消磨一个人大部分的感情,尤其是没有多深的算不上仇恨的仇恨。
“真重!”司徒静甚是不满,看了看周围的皑皑白雪,以及看不到尽头的前方,感受后背之处越来越脆弱的呼吸,心下微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