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裴绪双腿翘在桌子上,懒懒的靠着,斜了他一眼:“这孙子终于露头了?”
林格点头,大喘气:“主席台上,被人五花大绑套着脑袋,丢主席台上了,绪爷你说谁干的好事?”
裴绪指腹抹了下唇角,笑容桀骜又血腥,站起身来,帅气的撑着桌子跳了过去,回头看沈晞笑:“晞晞,不跟我一起瞧瞧去?”
“不去。”沈晞语气淡然。
她是昨天晚上宋文也跑家里去才知道,裴绪跟苏慕时打赌了,赌的就是她走不走红毯,输了的钻裤裆。
宋文也不行,非拉着她走:“晞晞,走去看看,苏慕时个孙子,这次可是把人都丢到姥姥家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学校横,还校草呢,狗屁还差不多!”
沈晞被宋文也带着一帮小姐妹,给生拉硬拽的拉到了操场里。
操场里这会儿生,事儿闹大了,看热闹的多,初中部的都跑来了,人山人海的,离的远了只能看到脑袋。
裴绪指名通缉的人,发现苏慕时的第一时间,林格就找人看住了苏慕时,自己去报告去了。
宋文也嚣张的不行,带着一群小姐妹,吆吆喝喝的凶悍的很,让人给让道,没多会儿就到了主席台上。
余秋白看样子也是没到多久,蹲在苏慕时旁边,看着他:“阿时,愿赌服输,就算是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就快点做了吧,我好带你去医务室。”
苏慕时一双眼睛能瞪出血来,怨毒的盯着他,咬牙切齿:“余秋白,我不是你兄弟!”
兄弟?
会有人这么对兄弟吗?
明明就是他第一个发现了他,没把他放走不说,还让人去通知裴绪,他没有这样的兄弟。
余秋白叹了口气,十分遗憾心痛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怪我,不过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既已经答应,怎么能出尔反尔,我是见证人,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偏袒你的。”
沈晞看着那只该死的狐狸,再看看已经被气到只吊着一口气的苏慕时,都开始有点同情他了。
“既然当事人都来了。”余秋白忽略了苏慕时要杀了他的眼神,站起身来:“愿赌服输,那现在就正式开始履行赌约吧!”
苏慕时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恶毒不甘的狠狠瞪了眼余秋白,只觉的以前的真心都喂了狗,他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
相比较于马上要受到的耻辱,余秋白的背叛带给他的打击更大。
苏慕时跟裴绪打赌的事情,早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四中无人不知,此刻都翘首以待的准备看戏。
余秋白退到沈晞身边,偏头问她:“知道阿时是被谁绑了扔到这里的吗?”
沈晞看都不想看他,只看着苏慕时一脸屈辱不甘的跪了下来,准备打从裴绪的双腿之间爬过去。
余秋白是第一个发现他,第一个赶过来的,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布,往她面前一晃:“这个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