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上前，低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木子瑜见顾辰屁都不放一个，连忙问道。
“她在念什么？”
顾辰侧耳倾听，但叶青霜昏迷之中说话含糊不清，听不真切。
“师父说过，她神魂受损，可能导致噩梦连连，应该是在说梦话。”
“梦里她可能说出凶手是谁，你们没仔细听？”
顾辰回过头来。
“仔细听了，但说的都是断断续续的词，有时念叨着师父师父，应该是梦里出现了回忆。”
木子瑜叹了口气，“青霜也是个可怜人，我听师父说过，她整个师门都被人给灭了。”
“她在学院里没有背景，无依无靠，却一直洁身自好，比别人努力百倍。可即便如此，还是时常有谣言中伤她，如今倒好，竟然还有人想要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