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别人叫我小丫头,先生。”丛容毫不犹豫说道。
江淳毅呵呵笑起来,手指掐入她的头皮,直到掐得她刺痛。“我已经知道,而我却很喜欢,丫头。”
江淳毅边说边扶她起来,推她爬上梯子,“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譬如什么,先生?”丛容有些着急,一时间又想大骂这个即兴节目,看是一回事儿,自己上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不用说这个江淳毅是个绣花枕头,怎么都不明白他需要让问题更具体。
江淳毅摁她坐到椅子上,然后开始寻找。丛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只发现他把椅子的高度调整的刚刚好,因为她可以稳稳把脚放在地板上。
江淳毅俯下身子,把她的头发推到一边,双唇拂过肩膀,在耳侧停下来,含住她的耳垂说道:“什么都告诉我,我想了解你。”
暧昧亲密的接触让丛容哑口无言。这是干什么?还没开始就迫不及待玩诱惑,江淳毅真以为她是青春懵懂的小姑娘?黯影的资深御师就这水平吗?
“说吧!”江淳毅不耐烦地低吼一声。
丛容的嘴唇在他的命令下张开,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那些无聊的生活,他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和面试时王爷跟她介绍的黯影完全不一样啊!原本她充满期待,黯影有很多成文、不成文的规矩,御师也有个人偏爱的规矩,这一切她都不懂,但也不需要懂,只需要照办就好。丛容在外面的世界需要负责许多事——政府的、企业的、学校的。有那么多讲话、交谈、文字惹人注意、引人兴趣,偏偏就是有一方不懂却又特别想懂。
在黯影,她只是御师手里的一个工具,叫跪就跪,让站就站。御师操心所有地事情,她至多不过费点力气。力气她有的是,心她却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这里,她不用费劲聆听、记忆、,即使外边的世界发生天塌地陷的灾难、惊心动魄的新闻,她也浑然不知。在这里,她可以藏头掐尾、没有因缘、不问结果、没心没肺,愚昧无知、简单省心,以及隐隐的快乐。
可江御师,为什么有这么多恼人的问题?
“你很安静,是吧?”江淳毅反问一句,松开她的头发绕着她走到身侧。他抓住一个脚踝,抬起来固定到椅子一边的脚铐上。
“只有一个麻烦……”江淳毅又来到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她的腿被折叠起来,大腿张开,看起来像是半跪在椅子上。
“先生?”丛容终于开口,想问他究竟要说什么。
江淳毅在她身后笑了,“我喜欢听我的建宁说话。”他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拉到椅子后面,直到丛容的背部贴着椅背,这才牢牢铐住。
江淳毅满意地看着丛容赤身luǒ_tǐ、双腿大张的模样,说道:“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换句话说,你必须学会说话,小丫头,即使我必须让你先学会尖叫!”
闻言丛容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被支配的yù_wàng被挑起,小腹也跟着紧绷。她在座位上动了动,测试手脚上的束缚。每个皮铐都衬着绒绸,即使用力挣扎也不会疼痛。然而,当江淳毅按下控制面板上一个按钮,椅子随即转向,临空悬在水面。丛容的肺好像知道即将到来的遭遇,一时惊吓地忘了呼吸。
操!
“你玩四虐很久了?”江淳毅问道,抓起她的一把头发,用手指梳理两下,扎成一个简单马尾巴。
“是的,先生。”
江淳毅顺手把刚系好的马尾辫一扯,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她的rǔ_tóu蹭来蹭去,“多久,小丫头?”
丛容恨得咬牙切齿,在脑子里默默地数了遍,“五年十个月,先生。”
“那么你该知道规则,当御师问你一个问题,你需要老老实实回答。”江淳毅靠在她的耳朵边,警告道:“小姑娘,下次你再不回答我,就要承担后果。明白吗?”
尽管丛容不情愿,但她的身体还是产生反应,张开的大腿根部顿时热乎乎的。“是的,先生。”
“这才是我的好丫头,”江淳毅咕哝着,又把一条又厚又宽的带子绕在她的胸口下,把带子扣好,紧紧裹在椅背上。这样无论丛容如何挣扎,都不会从椅子上掉出来伤到自己。
操,丛容肯定要下水了,她慢慢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暗暗数数看她能坚持多久。
“方御师,”江淳毅叫了一声。她转过脸,看到江淳毅和方焕然窃窃私语一会儿,然后方焕然笑着走下楼梯,消失在人群里,她把使劲儿憋在肺里的气吐出来。
她只数到二十一。
此时丛容已经明白,不管江淳毅怎么称呼她,从严厉的命令口吻、攥头发的优雅动作、还有紧咬她耳垂的占有方式,都可以看出江淳毅做为一个御师,成热老道有经验。在一般情况下,她一定会被这样的御师吸引。如果江淳毅不给她起这么个讨厌的名字,她可能很容易融入一个角色。譬如对于四肢被折叠栓在椅子上,身子上又裹着根带子,在很多人看来可能极其不舒服,但她却一点儿不介意。是的,她甚至可以说享受。安静的一动不动,非常符合她平时的玩法。
身后的江淳毅再次打破沉默,大声问道:“看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告诉我,你通常能跪多久?”
好奇怪的问题,跪姿对于建宁,不该是最普通的一件事儿么。至于多久,通常都是御师决定,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