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会以后,才发现沐婉荷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身子。而且似乎还有呜呜的声音。
我再次转头,发现沐婉荷居然闭着双眼,双手抓着浴巾的一角塞在嘴里,脸颊的红晕简直比晚霞还更盛几分。就像是憋的很难受的样子。
我有点心疼,怎么会疼成这样啊,看来情况比我想象中严重,看来我还得再仔细的揉才行。
于是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身后的呜咽声却更大了。直到我发现自己浴巾的后摆被扯紧才发现,沐婉荷已经完全弓起了身子,双腿夹的紧紧的,一手还拽住了我的衣服。
我赶紧松开手,放下了她的脚踝。沐婉荷这才松开嘴里的浴巾,重重的喘了口气,完全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可双眼却泛着令人无比心动的迷离,不得不说沐婉荷此时的样子实在有点太诱人。
我吞咽着口水,转头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她痛成这样,居然还能起别的心思。
这件事后来每当想起,我都会脸红一片,但事实上这并不能怪我。因为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想到,沐婉荷的性敏感部位居然是脚踝……而且还是特别敏感那种,脚踝算是她最厌恶别人触碰的地方之一。
“婉荷姐,我去问问有没有红花油,那样揉效果更好。”说完,我赶紧出了门,而自己是真空这件事早就不知道忘哪去了。
去前台借来了红花油,回到房间里刚坐下,就发现沐婉荷正对着自己的手指发呆,眼睛红红的,好像还哭过一样。
这可真把我吓坏了,印象里沐婉荷并不是特别怕疼的人啊。
“婉荷姐,你怎么哭了啊,这么疼么,不然我带你去医院吧。”
沐婉荷回过神,赶紧擦了擦手指。
“妈妈没事,已经没那么疼了。”
我举着红花油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我再给你上点红花油。”说完,我就再次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沐婉荷这次却闪电般的把脚抽了回去,“……别,别碰……”眼神里居然还带着一丝惊恐。
我握着红花油的手僵在半空,脑子里跟打雷一样,那天晚上沐婉荷那句“你别碰我”像是连环闪电把原本安宁的有些想入非非的心思劈的七里八落。
我转身,放下手里的东西,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难掩那股巨大的失落,于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好快点。”
沐婉荷连忙爬到我面前,抬手摸着我的脸,“不用对不起,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妈就是,反正你没错,不用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我被她越说越糊涂,“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啊?”话刚说完,我们俩却同时都愣住了。
我愣住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沐婉荷是跪着凑到我面前,而那件浴衣是交叠的,前襟由于重力的作用呈现了一个很夸张的下垂。我俯视视线的终点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她那两团水滴般形态完美的丰润雪峰上,两个小樱桃似乎好久不见一样,已经挺立了起来,成了这片雪白景色中两个馋人的点缀,让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接住她们。
而沐婉荷愣住的原因,我很快就知道了。她伸手往上拨弄着我因坐下被拉高的下摆,露出了大腿,随后便惊呼了一声。
“白风远,你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天哪,这么长的伤疤,你到底怎么搞的。”
沐婉荷完全忽略了她在我面前的半真空状态,心疼的盯着我那条依旧狰狞的伤口。
我极其不舍的移开视线,满不在乎的敷衍道,“没事,就是皮外伤。”
沐婉荷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伤疤,彷佛还没痊愈一样,“什么皮外伤,皮外伤能留下这么可怕的伤痕来。你到底干嘛了?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就是做实验的时候,操作机械不小心划伤的。”
“你做的都是什么实验啊,这么危险么。你不是搞计算机的么,操作机械干嘛,小飞机还不够你摆弄的,你还要造飞船啊。”沐婉荷碎碎念的让我简直哭笑不得。可不管怎么解释,她都是一副心疼肉苦的样子,也难怪,这条伤疤因为我自己的瞎折腾,看上去的确是有点可怕。
既然解释不清,我干脆双手搂着沐婉荷的肩膀,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婉荷姐,我这都已经好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造飞船了。”
沐婉荷躺在我怀里仰起头,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我告诉你,要是你再背着我瞎折腾,我就把你揪回来关家里。”
“好好。”我说着话,打了个呵欠,“婉荷姐,你还要吃点东西么?”
沐婉荷摇摇头,“不吃了,又累又困,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吃。”
我们俩互道了声晚安,就各自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感觉自己翻了一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但很快我就惊醒了。因为手部的触感不对劲。手掌间隐约感觉有个小凸起在磨蹭着。
我没敢有大动作,悄悄睁开眼,适应了黑暗之后发现沐婉荷正背对着我睡着,而我经过刚刚那个翻身基本全身都贴了上去,一只手被她枕在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了过去,正乖巧的放在她的胸前。真正意义上的胸前,穿过浴衣贴着rǔ_fáng的胸前。
我立刻全身都醒了过来,包括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这下麻烦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