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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到了晚饭后,陆瑟手机上收到了之前预设好的动账提醒短信。
开开开开开什么玩笑!!
这些资金分别放在不同的投资账户里,是为了方便才写了个程序汇报总余额的,怎么可能一下子都赔光了!?
陆瑟回到寝室,用扫地机器人笔记本访问资金账户,非常惊愕地发现——
捐了,给科技社购买图形处理器之后还剩下900万的公司资金,全都被捐给了企鹅保护基金会!
不可能啊!老爸老妈都不知道我的账户密码,我设置的保护级别也很高,有好几项生物识别……
难不成我是被黑了吗?我这种级别的黑客被别人黑了!?
立即打电话给陆子东,质问他这个亲爹为什么要坑儿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代号为奥丁的你才能攻破我的账号了——你为什么要把钱都捐给企鹅保护基金会?老妈逼你这么做的?”
陆子东一开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好半天才问清楚。
“陆瑟,虽然我是这公司的法人,但我没动你的钱啊!如果我连你的账号都能攻破,满世界坑谁的钱坑不到,为什么要坑儿子的?”
陆瑟想想也是,他让老爸发毒誓如果说谎就得十级肛裂,这才恨恨地挂了电话。
“那么只有另一种可能了……陆浩已经意识到我不甘愿受他摆布,打算恶整我!这些资金是要用来和林琴进行社团公司赌局的,现在全被搬空,我的公司岂不是提前破产了吗!”
抱着一丝希望,陆瑟按照查出来的企鹅保护基金会咨询号码拨打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你们荣誉副会长周小美的儿子陆瑟,最近你们是不是收到了一笔900万元的来自我的捐款?”
“没错,没错,”接线员很热切地回答,“陆瑟先生您真是动保楷模,一出手就是这样的大手笔,本基金会正打算制作一个专题网页来纪念您的丰功伟绩呢!”
“网页先别做,”陆瑟心虚道,“其实呢,这其中有一点误会,那900万元可不可以先……先还给我?”
“……”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之前中文还很流利的接线员,忽然换成了英文。
“对不起先生,其实我不会说中文,刚才都是我瞎掰的,您有什么事吗?”
陆瑟马上换成英文,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
之前英文还很流利的接线员,忽然换成了德文。
“对不起先生,其实我听不懂英文,你有什么事吗?”
陆瑟马上又换成德文,接线员终于黔驴技穷,说起了好似非洲部落的吱吱喳喳的语言。
气得陆瑟用克林贡语大骂:“你这个接线员会这么多种语言真是屈才啊!为了不退捐款居然开始学猴子、狒狒和土拨鼠叫唤!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非洲部落的语言!你们这基金会要是指着原始部落捐款维持,早就倒闭了!”
挂了电话以后气愤难平,琢磨着要不要黑进几个偷税漏税的明星账户里搞点钱出来,但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提案。
“搞不好陆浩正在等着我干这种事,万一他从旁狙击,截获了我网络犯罪的证据,我就要像其他阴沟里翻船的黑客前辈一样被关班房,并且n年内不准接触电脑了!”
室外的积雪还没化,陆瑟决定出去散步让自己静一静。
“之后要加固资金账号是肯定的了,以前觉得奥丁没有理由黑我,防御跟我同等的黑客已经足够……为了不再发生资金被转走的事情,可能要大费脑筋了!“
冤家路窄,陆瑟低头一个人散步,却遇上了由莫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林琴,以及在旁边充当护卫的阿雪。
莫莉是一副女仆打扮,阿雪大概是刚在学校附属医院帮过忙,是一身粉白色的实习护士服。
陆瑟做为资深黑客被别人黑了,心情很不爽,而且阿雪在上午的语文课上把他打得手肘麻筋,肯定要反击一下。
“嚯,林琴小姐好雅兴出来赏雪啊!阿雪打两份工,去完咖啡厅去附属医院,不知道赚来的额外额度够不够大小姐花销啊?”
在林琴身边尽量不戴假发,用略带银灰的亚麻色短发以示区别的阿雪,立即对陆瑟怒目而视,好一个缺乏爱心的小护士。
“我是自愿打工的!林琴小姐每天只吃一顿饭能有多大花销?”
“自愿?”陆瑟单手扶了扶眼镜,“林琴带女仆来上学的条件,不就是女仆们要尽可能地在校内有偿劳动吗?你为了维护林琴连事实都不顾了?”
“你……”
“好啦好啦,”轮椅后面的莫莉苦笑着做和事佬,“多亏了林琴小姐,我在这里的工作比在美国时轻松多了。林琴小姐很体恤女仆,我和阿雪每天都精神饱满地想自己找工作做!”
陆瑟把目光转移到林琴身上,这是从海南返回后在学校里的第一次见面。
大冬天还是那套黑色连衣裙,就算有在里面穿保暖内衣也看得让人发冷,黑衣素雪倒是像水墨画一样静雅,不过你这水墨画长此以往绝对会得风湿啊!
“切,穿这么单薄在雪里坐轮椅,全身上下只有屁股会暖吧?”
护士阿雪双眉一竖:“你敢对林琴小姐xìng_sāo_rǎo!?”
林琴微微摆了摆手示意阿雪不要激动,随后把半眯着、充满余裕的眼神转向陆瑟。
“不用理他,从屁股里出来的可能是鸡蛋,从嘴里出来的可能是痰。”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