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不争气的。
估计也是喝的太冲了,没等我问出第三个问题。
我的脑袋就是一阵眩晕,随后便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8点多了。
脚底板子湿漉漉的,我下意识的坐起身,便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凑在床底下,不停地往我这边拱。
什么玩意?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脚丫子缩了回来。
与此同时,一个呆头呆脑且带着一丝憨逼相的小脑袋便露出了床沿。
这是……二哈?
我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是哪里?
这二哈又是个什么鬼?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层顶不高,约莫也就三米来高。
大开间,窗户外的阳光很刺眼。
单人弹簧床、一口实木且有些裸色的黄色大柜子、两个老式的实木沙发外带一个茶几。
这应该是农村的那种瓦房吧?
望着屋子里的布局和装潢,我忍不住嘟囔了句。
等等!
瓦房?
我一个激灵立马跳下床,眼睛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冒,眼睛更是瞪得滚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估计得够吓人的。
“唉,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啊。”
看到我这副模样,王大友叹了口气,示意我坐下。
“你那夜跟着柳老头的送葬队伍上山的事情,还记得吧?”
“记得,那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梦?呵呵,那你现在自己去大柳树村看看,柳国忠还在不在?”
我的双腿一软,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眼神有些木讷的看着王大友。
“那……你的意思是,后来我出现在洪水村,才是梦?”
“不,无论是洪水村,还是大柳树村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没有梦境!”
朝着我摆了摆手,王大友无奈的笑了笑,继续道:
“也就是说,胡耀让你将头探进树洞的那一刻,你的半条命也随之撂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