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沈清辞再是放下了杯子,然后在桌上轻轻的托起了腮,一双眼睛也是笑成了弯弧。
emsp;“爹爹,他们是要拿银子买炭,为什么不卖,虽然说咱家的银子不少,可是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什么不要?”
emsp;“本国公还不想卖他们。”
emsp;沈定山的性子就是如此,他说不喜,就不喜,他说不愿意不不愿意,他说不卖就不卖。
emsp;“为什么不卖?”
emsp;沈清辞就知道自己亲爹这性子的,也确实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emsp;“就是不想卖。”
emsp;沈定山性子来了,谁也都是没有办法改变,他真是脾气大,又是性子暴躁。
emsp;“爹爹……”沈清辞笑着,那一双眼睛仍是在笑着,也是如从未受过任何的伤害一般,无非也是无怨,“万两银子,你可知道咱们府上这一天要烧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