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这不,他最近一直都是担心着四皇子,也都是有好几日没有吃好睡好,现在总算是清闲了一些,他这才是想起,他都是有好久没有见过他的小阿凝了,以前他家的小阿凝,隔上一些时日,都会过来看他的,这都是过多久了,一月了吧。
emsp;这孩子都有如此长的时间,不过来看他了,这是不是把爹爹给忘记了,不要爹爹了,要真是这样,他立马就把洛衡虑给打出去,一定就是他不让他的小阿凝回来对不对?
emsp;烙衡虑忙是解释,“岳父大人不必急燥,阿凝前些时日去了香觉寺,正好遇到了净空大师,大师说她与佛有缘,是世间少有的功德之人,所以让她留在了寺内,也是向她讲一些佛法。”
emsp;沈定山一听此话,自然就是乐了。
emsp;他可是最喜欢别人夸他的女儿,这可要比夸他这个当老子的,还要让他感觉高兴,“我家阿凝可是救过了不少人,这一身的功德,这世上有几人能有?”
emsp;“是世间无人可及。”
emsp;烙衡虑再是替沈定山满了一杯,确实是无人可及,这世间没有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家的财产,十年如一日的捐给数万的将士,直至了现在仍是如此,从来没有半句的怨言,所以她的功德,不仅是在万千的将士,还有大周的百姓,以及大周的千秋社稷,有可能还是世代更替。
emsp;这样的功德,那真的就是太大了。
emsp;所以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不管何事,她一定也都会受到上天的眷顾的。
emsp;沈定山接过了杯子,也是直接饮尽,烙衡虑这一句世上无人能及,显然的也就是真的取悦了他,那可不是。
emsp;他家的阿凝可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emsp;这可是他沈定山的女儿,自是无人可及。
emsp;而且能让净空大师讲经论法的,大周上下也是没有几人,就算是当朝的公主,宗妇也都是没有如此的机会,而他的女儿却是有,光宗耀祖啊,巾国不让须眉啊。
emsp;他哈哈的大笑着,显然此时心情也是极好的。
emsp;他伸出手拍了一下洛衡虑的肩膀。
emsp;“你是个好样的,比那个谁好的多了,不过你日后若负了我家阿凝……”说到此,他的脸不由的再是一冷,“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王爷,哪怕是拼个你死我活,我也都是不会姑息。”
emsp;“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自是不会。”
emsp;烙衡虑笑道,一双清眸之内,是直透他的灵魂之中的坚定。
emsp;他一定会对她好的,哪怕是如此的远离。
emsp;香觉寺从来都是青烟缭绕,也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这里梵香阵阵,暮鼓晨钟,清山绿水,亦是清静安宁。
emsp;烙衡虑放下了一颗棋子,而他对面坐着的净空大师手中也拿着一子,可是却是有些犹豫,怎么的也是无法落子。
emsp;“你的棋路到是变了不少,以往与你下棋之时,平顺却又是超远五步,而今日怎么的却是多了如此多手的杀招,这似乎不是你的性子。”
emsp;“你是从那里学来的?”
emsp;“同岳父下过了几盘,”烙衡虑见净空大师落子,自己也是拿了一子放在了棋盘之上。
emsp;“这也是难怪。”
emsp;净空大师不由的摇头笑道,唉,看来,他又是要输了。
emsp;沈定山的棋路本就是大杀四方,也是霸道无比的,一杀便是一片。
emsp;“怎么,你同我岳父下过棋?”
emsp;烙衡虑问着净空大师。
emsp;“下了几次,”净空大师想起当时的情景,直到了现在都是感觉心头无奈。
emsp;“他的棋路到不算是高明,可是要是我刚一落子,眼看要取胜之时,他那一双眼睛一瞪,你应知道,那是多么无奈了的吧?”
emsp;洛衡虑又是落了一子,当然也是对此不置可否,而就如净空大师所说的那般,他与沈定下棋也都是鲜少赢的,因为能在他的红眸之下,还能够落下子的人到是少。
emsp;他的那一双红眸,可不是人人都是可以直视的。
emsp;至于沈清辞也是有一手好的棋路,她说自己的师承成于沈定山,可是却远不止如此,没有几十年经历,断也是不可能拥有如此的棋路。
emsp;“舅舅,你说,这世上可有参透天机之人?”
emsp;他状似心无意的问着,或许有些人可以知道在某一时,某一日发生之事。
emsp;“这世间本就是无奇不有。”
emsp;净空大师落下了一子,当然此时的心思全部都是有这一盘棋之上,其实,他就一个棋痴,不过就是这下棋,就怕难逢棋手。
emsp;所谓的便是知已难寻
emsp;而能够与他下上几盘的,这世间也是了了无几,当然洛衡虑也便是其中之一,就是他不在京中,所以这棋盘也都是许久没有拿出来了。
emsp;与不喜之人下棋,不过就浪费时间。
emsp;“如若知道了,再是加以干预呢?”
emsp;烙衡虑再是问道。
emsp;“一切早已注定,”净空大师也是犹豫着这一子要落到何处?
emsp;“若是改了呢?”
emsp;“逆天改命,这本就是逆命而行,人自是要顺天应命才行,或真是改了,天道自是公平。”
emsp;“就像沈清辞一般?”
emsp;烙衡虑淡淡的问着,声音也是有些微冷之意泛出。
emsp;“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