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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没有手的日子要怎么过,别人不知道,沈清辞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她上一世便是没有手,而那样的日子她便是那般活下来的。
emsp;而且一活也是六年的时间。
emsp;六次的花飞花谢,六目前四季更替,也是六季的白雪翩飞,花香满地。
emsp;直到她再是醒来之时,已是到了晚上,桌上放着的夜明珠还是有着轻柔的光,到是一点也没有感觉有多少刺眼不适。
emsp;她小心的坐了起来,也是动了动自己的双腿,恩,能动的,她的腿还在。
emsp;她再是将自己的双手拿到眼前,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emsp;手也是好着的,胳膊腿果真的没有少一样。
emsp;她再是摸摸自己的脸,脸是有些疼,不过,她知道是小伤,她摔下去的时候,不是脸着地的,所以应该不会有大的伤,都是一些小擦伤之类的。
emsp;所以她这张漂亮的小脸也是没有毁掉,那么她到底伤到哪里了?
emsp;“怎么了,在担心什么?”突然而来的声音,也是让她愣了一愣,然后抬起脸,就见那人走了过来,再是从盆中拿过了一个绵巾,再是坐过来,拉过她的手,细细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起来,她的手上有不少的伤,不过都是一些细小的伤口,也不流血了,当然也是早就没有最初那般疼痛了。
emsp;我有没有少些什么?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问着烙衡虑,有没有缺胳膊,有没有少腿的。
emsp;放心吧,烙衡虑笑着,再是替她擦着手指,沈清辞却是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怎么的,现在知道关心她了,以前做什么去了,怎么都是几个月未曾露一面。
emsp;烙衡虑知道她这是来了脾气,他也是没有生气,而是拿着棉巾,再是将她的脸擦了干净。
emsp;墨飞过来看过你了,你的命很好,他再是抹了一下沈清辞的脸,“胳膊腿的都是在,就连一根手指,一根脚趾也是没有少,当然脸也是好好着的,没有伤到了毁容,就是断了一些头发,不过却是无伤大雅的,也是看不出来了。”
emsp;沈清辞一听这话,这也才是松了一口气。
emsp;恩,没有缺胳膊没有断腿就好,她也就放心了,以后还是可以出门的,不然的话,她可能真的就要在府中度完一生,再是与那棵梨树做伴了。
emsp;烙衡虑放下了棉巾,再是将她的头发理好,他的手指十分的灵巧,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不出一会儿的工会,就已经替她梳了一个很好看发式,又轻又巧又是漂亮的。
emsp;虽然说,沈清辞并不知道,到底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想来也是应该不差的才对,因为她都是从烙衡虑的眼中的发现了一丝满意存在。
emsp;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好看吗?”
emsp;“恩,好看。”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脸,还是一样不太好的脸色,被是谁被埋在地下六日,也都会半死不活,而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没人知道。
emsp;沈清辞到是开高了,现在精神好了一些,也是知道要注意一些形象了。
emsp;她其实两世为人,都是极爱美的,上一世胡闹,这一世简单,不过,她却都是极爱美的。
emsp;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然后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头底上方,对不起,是我不好,如若我早些到,你便不会有事了。
emsp;沈清辞吸了吸鼻子,她真的不想哭,可是却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这样的酸意,弥漫到了她的整个眼睛当中。
emsp;烙衡虑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或许真的就是大难过后,那种失而复得的真心,让他们本来就是轻易不愿意靠近的戒备,就此松动了一些,再一些。
emsp;沈清辞伸出手指轻轻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如若命中注定,要以那样的事情分开,如果她会为挡去那一世的灾难,那么,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是想要离他近一些。
emsp;“阿凝。”
emsp;烙衡虑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子。
emsp;“恩?”沈清辞也是应了一句,此时,竟是感觉如引的安心,如此心生依恋。
emsp;“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以后绝对的不会了。”
emsp;沈清辞闭上了眼睛,其实后来都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可是却是知道,以后若有他在,她必会平安的对不对?哪怕只有一时,哪怕只有一瞬。
emsp;她总是可以闻到那样的梵香味,如同上一世般,带着她走过无端的地狱,她连地狱都是去过,那以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路,她不能走,也不能过去。
emsp;所以不怕,没有什么可怕的,她还有他。
emsp;“阿凝……”
emsp;洛衡虑轻轻拍着沈清辞的脸
emsp;“恩,”沈清辞半睁开了双眼,还是睡的有些迷糊。
emsp;“吃些东西,再是继续的睡。”
emsp;烙衡虑伸手,从桌上端过了一个小碗,里面是一碗精肉做成了粥,她都是有六日没有好好的进过食了,所以现在也不可能吃太多的东西,伤了脾胃。
emsp;喝粥也便是最适合的,虽然是粥,里面却也切碎了一些瘦肉进去。
emsp;沈清辞坐了起来,也是喝着烙衡虑喂过来的粥。
emsp;“好吃吗?”烙衡虑问着她,从她的眼中的满意可以断的出来,她是喜欢吃的。
emsp;“好吃,”沈清辞都是饿了许久,现在不要说给她喝粥,哪怕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