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雄,李骠骑来到柳家巷的时候,颇引起了巷内人的关注,不少起来推脱道。而李骠骑却脱口而出道:“一斤?”听到李元雄的话,李骠骑连忙说道:“二哥现在不是讲面子的时候,这可是三仙茶,我们从小到大也喝不到几口的。”
李元雄脸都红透了,这个傻妹子。
“无妨,我与元霸交情匪浅,不必太过客套。”张宁笑道,随即张宁看了一眼李骠骑,眉目间仍是笑意,说道:“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不过你性格却是没变,小时候就是活泼好动的。”
“你小时候还抱过我?”李骠骑有些吃惊,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兄妹二人早就放下了对张宁的将信将疑之心了,三仙茶可真不好弄,能随手拿出一斤的人,更是手眼通天的人。
兄妹二人心知大哥离去见,吹的不是牛皮。恐怕眼前这位恐怕是大隐隐于闹市,来历背景绝对不简单的人。
而且小时候还抱过我。
李骠骑吃惊之余,还有些羞涩,虽然是小时候的事情,但是我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你不要当面说出来啊。
“嗯,是在你五六岁的时候吧。不过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你了。”张宁笑着说道。
兄妹二人心中有太多疑问,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李元雄想起正经事情,忙从袖子内取出了请帖,上来递给张宁道:“张兄,十二月初一是我家爷爷百岁寿辰,还请张兄来我家吃酒。”
张宁接过帖子,展颜笑道:“好。”
正经事儿之后,张宁又陪着兄妹二人说了一段话,等兄妹二人把茶喝完了,兄妹二人这才起身告辞,张宁也依言取来了一斤三仙茶,赠给兄妹二人。
李骠骑拿过茶包,开心了一会儿。然后犹豫了一下,问张宁道:“张哥哥,您与我大哥既然以兄弟相称,那么您知道我大哥去了何处了吗?”
“我好想他。”李骠骑微微低下头,眼眶泛红道。
李元雄也竖起了耳朵,显然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情。
张宁闻言犹豫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李元霸去了哪里,不仅知道李元霸落发为僧,而且知道李元霸在什么寺庙内落发。
但是张宁不能说,因为李元霸不让他说。
“不知道。”张宁违心道。
李家兄妹很失望,李骠骑又用袖子轻拭眼角。“张哥哥要记得,不要迟到哦。”李骠骑俏皮对张宁说道。
随即,兄妹二人告辞离开了。
张宁亲自将兄妹二人送至门口,正打算关门回去。柳家大门打开了,柳秀秀从门内探出脑袋来,问道:“张哥哥,不是什么祸事吧?”
她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不是什么祸事。”张宁笑着摸了摸秀秀的小脑袋道。
安抚了柳秀秀之后,张宁进入了自家宅邸大堂内坐下,看着茶几上的烫金请帖,沉吟了一下。
既然是上门贺寿,那自然就要准备寿礼。李家乃是世袭宁国公,这寿礼要是轻了可就不体面了。
张宁想了想,一时间有些脑门疼。
他可从来没有给这样的人贺寿过。
想了一下之后,张宁便有了计较。因为有事情要办,所以张宁没有回去天牢报道,等办了这件事情之后再说。
当晚,张宁在自家宅邸内睡觉。
深夜!
一阵琴音响起,琴音清幽,蕴含内力,因而传的极远。
张宁稍稍皱了皱眉头,又戴上了帽子,穿上了衣服,拿起了柳叶刀来到了院子内,一个腾跃,便跃过了围墙。
然后张宁直奔皇宫而去。
自九千岁张百公掌权之后,齐都便实行了宵禁,精锐的禁军被派遣出来巡逻,逮住夜行人,可以就地格杀。
禁军高手如云,所以齐都内鲜少有人胆敢夜行。但是张宁却悄然无声的避过了这些禁军高手,来到了皇城之下。
大内高手如云,张宁来到皇城之下后,却潜行而过,悄然无声的来到了一处宫闱内。
今夜月色高照,能见度很高。宫闱上挂着牌匾,赫然是“寿康宫”。
“寿康”“长乐”“慈宁”三宫,乃是安顿先帝嫔妃之处。
寿康,便是太后寝宫。
当朝太后李氏名女王,为开国八大功臣,江国公李家之后,今年十九岁,先帝去年驾崩,李女王便成了皇太后。
独子杨寿,登基为帝,当时两岁半。
朝中大权,为内宦张百公掌握,至今已经有一年。如今张百公号做九千岁,权势熏天,杀戮忠良,迫害功臣。
皇帝母子孤儿寡母,处境极为微妙。
张宁跃过宫墙,来到了庭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