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摸了摸牛二的脑袋,歪头说道。
“哞!”
牛二很高兴的回过头,对张宁叫了一声,她可是贪吃的牛,巴不得在外玩呢。兴奋的甩甩尾巴,然后往杭城方向而去。
当张宁回到齐都的时候是九月中旬。
这是一个下着雷雨的午后,天上的雷霆犹如龙一般闪烁消失,磅礴大雨之下,人们仓皇躲避。
这场雨来的极为突然,街道上到处都是躲避雨水的人群。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虽然一场大雨将人们浇了个落汤鸡,但也是洗刷了多日的炎热,为齐都带来了一些凉爽。
便在这磅礴大雨之中,张宁乘坐牛二,仿佛是在天空中行云布雨的游龙一般,从容从走在闪电雷霆之间,然后落在了宁国公府内。
这是柳家众人所在的院落,院落内不见柳家父母,柳球球,但是李骠骑,柳秀秀正在屋檐下打牌。
雷霆雨露,但风却不大。屋檐下既凉爽,也不会为风雨所侵袭。至于打牌,这是一种大齐贵族中流行的金属牌,规则与花色极多,张宁不是很懂。
“张哥哥,你回来了。”李骠骑自然是第一个发现张宁,一把放下金属牌,兴奋的朴了上来。
柳秀秀慢了一拍,却也朴了上来。
二女将刚从牛二身上下来的张宁夹在中间,各自抱着张宁一条手臂。张宁很无奈的不能动弹,许久之后,二女才放开了张宁,张宁这才腾出手来各自摸了摸儿女的脑袋,然后从万宝帆之中,取出了从杭城带来的许多特产。
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好多东西呀。”李家小妹,柳秀秀各自欢呼一声,立刻扑上了山堆一般的礼物特产,兴冲冲的玩闹着。
不久后,整个宁国公府都被惊动了,柳父,柳母,柳球球,金夫人,李元雄等人都各自过来了,不过热闹一番后,就又都走了。
张宁则留在了柳秀秀的闺房内,张宁盘腿坐在地板上,柳秀秀坐在他的怀中,李家小妹在不远处趴着,吃着张宁从杭城带回来的精致糕点,一双小腿翘起,不断晃荡着。
“张哥哥,你去办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去这么久?”李家小妹将办块糕点塞入嘴中,转头问张宁道。
柳秀秀则是无所谓,她在张宁怀中睡着了,仿佛一只小猫咪。
“嗯,就是逛了一圈,顺便将我的刀取了回来。”张宁歪了歪头,然后拍了拍与佛刀并排插着的神刀,说道。
“喔。”李家小妹其实也不怎么在意,就是随便问一下。
而此刻神刀教的覆灭还没有传到齐都来,毕竟这个世界消息传递并不快,张宁与牛二走的又特别快。
事情发生在九月初七,当事人却在九月中旬回到了齐都。
张宁回来之后,平静的日子过了十天,直到十天后,神刀教与无名之事传到了齐都。
尽管神刀教的势力在京畿不是很强大,因为京畿最强大的势力,乃是朝廷,朝廷将京畿经营的如铜墙铁壁一般。
但是神刀教的覆灭,仍然对齐都造成了地震。
江湖上的人,朝廷上的人无一不是敬畏的看着宁国公府内,纵然是看不到那位举世无敌的无名先生。
但却也是感觉到敬畏。
仿佛一把刀,一把神刀,无时无刻的不散发出凌冽的气息,压的所有人都喘息不过来。
许多江湖上的人,朝廷上的人来拜访宁国公李元雄,但从没有人来拜访张宁。
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位无名先生,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虽然谁都想要与这位无名先生攀上关系,但是不敢轻动。
好男求好女,不可唐突佳人。
想要巴结绝世的高手,却也担心会将马屁拍在马腿上,从而惹祸上身。
因而宁国公府前车水马龙,但是张宁所在的小院内,却仿佛是深山之中的不知名的佛门寺庙,清净无有人。
但人在凡尘,既然牵扯甚多,总有会麻烦的事情。宁国公李元雄可以为张宁遮风挡雨,但总有李元雄推脱不开的人。
李元雄为朝廷重臣,因为张宁庇佑宁国公府,因而地位权势声望如日中天。
这日艳阳高照,秋老虎还在发挥余威,天气有些闷热。李元雄今日休息,应邀与一些国公,侯爷一起去饮酒。
中午的酒席,吃完便回来了。回来后的李元雄有些凝重,犹豫了一下,问门前守卫道:“张兄可出门了?”
“国公爷,张公子不曾出门。”守卫恭敬回答道。
李元雄长叹一声,双手负背进入了国公府,然后找到了正在院子内编制斗笠的张宁。
张宁在编织斗笠,柳秀秀则在照顾花花草草。
“张兄。”李元雄来到了张宁的面前,躬身行礼道。
“有事?”张宁将斗笠放下,一眼看出来了,于是问道。
隔墙有耳,对于高手来说,听到一里开外的声音,并不困难。所以有机密要事,必选在密室。
李元雄手指一动,用真气在地上写了字。
三个字,李女王。
却说昔日李元霸与李女王有一段孽缘,后来劳燕分飞。李元雄认识李女王,还曾今跟在李女王的屁股后头,叫了许多年的大嫂。
如今李女王被幽禁在深宫之中。
李元雄刚才与几个国公,侯爷一起吃酒,李女王借人之口,发来了求救讯息,李元雄到底是有些念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