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昌盛内敛的讪笑着，没敢搭话。
见到白术一个就已经够吓人了，这要是遇见一群的神佛飞来飞去，那还不得把人给吓死。
他一个什么都不相信的人，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硬生生的就把观念给掰了过来。
有些事情不相信，只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
“白……白总，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廖昌盛一脸紧张的问道。
这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
廖昌盛虽然紧张的要死，但他也有强烈的好奇。
这话要是不问一问，他心里憋得难受。
“问吧。”
白术起身准备接水的同时，随口说道。
廖昌盛连忙小步上前，将水壶端了过来。
在白术的杯子里添上了水，廖昌盛这才问道：“以您的实力，为什么还要借助外力？”
“因果，爪牙，再强大的人，他所有的事情，也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办成的。”
白术说道。
这个问题，不能算作是一个问题。
天道曾遮蔽了一切的天机，撤回了地仙，不让诸神行走凡间。
让凡人相信这世间唯有宇宙，唯有他们眼前的一切，无神，无妖，没有灵魂。
试图以此来扼杀凡人的修仙之路，让凡人老老实实的按照天道意志发展繁衍。
但即便是天道，似乎也低估了凡人的智慧。
他们创造出了无数的法子，越过天道，在三千大道中寻找突破口。
不但修仙之路没有断绝，反而在这数千年间，创造出了数位圣人，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就似这十方书院，便有跨入超脱之路的圣人。
廖昌盛听的一知半解，但话他明白了，应该就是白术懒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