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黑衣人什么也没找到,转身离去,宋时初招呼,躺在地上的狗子瞬间站了起来。
在黑衣人惊诧的目光下,吐出嘴里的鸡肉,清蒸咬住黑衣人的裤子,红烧咬住黑衣人的裆部……
将黑衣人多出来的二两肉咬在嘴里。
没有用力一下啃掉。
这般……
黑衣人吓得除了一头汗水。
谁特么面对这样的场景都不会平静的,动弹都不敢动弹,跟狗子有什么好说的,万一动一下,被狗子误会了,锋利的狗牙下去,他就真的一刀两断了。
到时候,那个时候就没什么到时候了。
黑衣人站在原地不动弹。
宋时初走到黑衣人身后,脚步落在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伸手拍了一下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慢慢回头……
宋时初低头瞧了一眼两只狗子,对于咬住裆部的狗子,宋时初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狗子可真是强大。
这个东西,算了人都讲究吃啥补啥。
狗子想吃那就吃吧。
反正不明来路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还给狗子下毒!
活该!
宋时初伸手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面具,眼里闪过惊讶,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结果却是个娃娃脸,对上长得好看的,宋时初就多了几分耐心跟恶趣味,伸手在黑衣人脸蛋上摸了一下:“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怎么想不开来这里做贼了,说吧,谁吩咐的。”
黑衣人咬牙扭头闭眼,一言不发。
宋时初轻笑,低头对着红烧使了一个眼神,红烧碧绿眼睛闪烁一下,锋利的牙齿微微用力,穿透冬日的衣衫……
黑衣人眼泪瞬间流淌出来!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但是,面对这个场景,能够忍住不哭的,大概才不是真的男人。
“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娃娃脸经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含泪交代来这里的目的。
“是靖王妃让小的过来的,靖王妃得到消息,世子爷在这边放着一个软肋,虽然听着很不可信,那种杀神怎么可能有软肋,但是咱们王妃那个人,都快魔怔了,糟心就想把世子给解决了,现在得到消息,甭管是真是假,都得过来试探一下。”
“是吗?”靖王妃?
顾景垣那个后娘!
“不是说靖王妃是顾将军生母的妹妹,怎么会……”宋时初开始八卦起来。
对于顾景垣的事儿,她若是想要知道除了画本子就是从祁老先生或者卫太傅嘴里知道一点儿,家里的北安,嘴巴比石头还硬,想要从这个人嘴里知道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
卫太傅跟祁老先生,每次她提起顾景垣的时候,他们就用哪种怪异的就跟看顾景垣小媳妇儿的目光看她,头皮发麻。
所以……
想要八怪还得找个比较合适的人。
眼前这个小娃娃脸就很合适。
“那,那又怎样,你们女人简直可怕,别说是亲姐妹了,就算是双胞胎在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争夺,谁赢了谁就是正室。”娃娃脸说着,脸色猛地一白。
眼角泪水留了下来。
宋时初顺着娃娃脸的目光往下看,瞧见红色的液体……鲜血滴答滴答流淌下来。
随即,半夜响起一声尖叫。撕心裂肺的。
宋时初盯着清蒸,清蒸松开嘴巴,往狗窝缩去,他就是狗牙有些痒痒,忍不住找个地方磨蹭一下。
似乎不小心把这个人的大.腿根给划破了。
不过,他是狗子,是公狗,知道对于公的来说某个地方很重要,所以那个东西没有受伤,就是大.腿处的软肉。
黑暗的院落亮堂起来。
银瓶跟北安走出来。
瞧见黑衣人的一瞬间,北安立马摆出防御姿势。
银瓶也从地上抡起一根棍子,对着娃娃脸比划。
娃娃脸哭的好大声,好惨,低头伸手捂住自己……
宋时初看不下去了,把人扔给北安,北安是顾景垣的人,处理这种事情更熟练,更有对策。
北安拎着人走到小院的空房子,后续的事情,宋时初就没有追问。
不过……
对自家有了更深的安排。
像今日这种随便进家门的不能有了。
现在已经有人过来打探顾景垣的消息,以后过来的人怕是会越来越多,这个时候得稳住了。
顾景垣在前线,她这边可得守好了。
女人疯狂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没人会比她清楚。
前世做任务的时候,多少毒枭栽倒在女人身上,宋时初自己就是女人,所以从不会小看女人。
幸好书房里,被顾景垣翻阅书写过的东西都被她收起来放在空间里
不然……
今儿就会被小娃娃脸拿到顾景垣在这边的证据,然而,娃娃脸怕是不能正常回去了,北安是顾景垣的人,娃娃脸看见北安,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那个易容草挺好的,顾景垣用了易容草以后,就没有被人注意过。
宋时初当日就把北安给盖头换面了。
至于祁老先生跟卫太傅,这两位就不用易容了,一把年纪了,隐居山林教书育人,就算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联想。
做完这些,宋时初推开大门。
迎接新的一天。
上工的上工,忙碌的忙碌,宋时初瞧着自家对面慢慢建造起来的小院,迈步走了过去,地基上忙碌的人一脸大汗,却一会儿也不停歇,宋时初开口:“临安郡主人都不在这里,可以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