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着实不应该。
“哥你肯定想多了,脐下,两胯,三角区我搓不上油,所以要把衣服往下褪一点儿。”小玉呵呵地笑了起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啊?大男人还这么害臊,女士那边都是全身脱掉,一丝不挂。”
“能不怕吗?男士在这方面不受法律保护,在这方面,我们属于弱势群体。”陆平强调了一句。
小玉说道:“那你如果不想做肾部保养,就翻过身去,我帮你做背部推*油。”
“油不油的就算了,踩一踩倒是不错。”对于曾经多年接受极限训练的人来说,背部和腰部的放松显得极其重要,舒服的很。
小玉反问道:“我一百斤呢,你受得了?”
“尽管放马过来!”陆平已经翻身趴了下来,顿时安全感倍增。
小玉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陆平的背部,两个脚丫在上面不停地攻城掠过,脊椎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关节声响。
舒坦。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陆平清晰地记得,自己多年前当雇佣兵时,每次训练完,大家都会互相之间踩踩腰,踩踩背,那种近乎是脱胎换骨的感觉,甚为奇妙。
那过程算得上是出生入死的生涯中,最憧憬的一个生活片断了。
后来拜了那老头为师后,训练在了中央。
所有人都是敬畏的神态。
一时间整个会所里顿时静的吓人。
“三爷,外面都围住了,那女的跑不了!”从外面又火速地冲进来一个凶悍的男子,向三爷汇报了一声。
南帝北丐黄老邪,不敌青风付三爷。
正是付炎吉付三爷。
“搜!”
“给我狠狠的搜!”
付炎吉的话很平淡,但是杀气却很足,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像是圣旨一样铿锵有力。
二十几人便自动分成几个小组,在会所里进行拉网式搜查。
只有两个最彪悍的男子,陪在付炎吉身边。
付炎吉缓缓地走到了前台旁边的沙发处,坐了下来。
那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目光如箭一样在整个会所里来回穿梭。
前台的几位小姑娘,都吓的脸色铁青,浑身哆嗦着。那些个迎宾小姐,也都站在了靠墙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
付炎吉斜躺在沙发上翘起一只脚,扬了扬手:“告诉她们不要紧张,三爷我又不是来砸场子的!这会所是三爷的,我特么能砸我自己的场子吗?”
他身边一个猛男便上前几步,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怕个屁啊!三爷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你们的老板白鸽,是我们老板的女人……之一!这家会所就是三爷送给白鸽……不,不,送给三娘的……”
啊?
几个前台和众位迎宾都是一脸惊讶。
付炎吉阴沉着脸色,缓缓地站起来,走到这猛男面前,一个大耳光便煽了过去:“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懂不懂变通,你说的这些是实话,但是能不能特么的用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你是想告诉全世界,三爷我很好色吗?”
“三爷我……我错了……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太好……”那负责传达的猛男顿时吓坏了,膝盖一软干脆就跪了下来。
付炎吉也没再管他,而是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这时候会所的一个男经理,从外面匆匆地小跑了进来,站到了付炎吉面前。
“三……三爷……我……您……您来了……”男经理粗喘着气,上半身躬成了虾米状,一只皮鞋也被跑飞了,雪白的袜子上,粘了不少灰尘。
付炎吉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
男经理如履薄冰地介绍道:“三爷,白总刚提我当……当了这里的经理,我叫……我叫黄奇隆。”
“黄穷?”
“黄奇……隆……吴奇隆的那个奇隆。”
“玛勒隔壁的,三爷说你就是蝗虫你就是蝗虫,狡辩个屁啊!”那跪在地上的猛男,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站起来照着这个黄经理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黄奇隆一脸痛苦加茫然。
黄穷就黄穷吧,怎么又成了蝗虫了?“白鸽那个贱女人,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付炎吉眉头上耸成两处小包,扫了这黄奇隆一眼,强调道:“三爷我送给她这么大的一个会所,她却……不珍惜。我要收回。”
黄奇隆赶快表态示忠心:“三爷我……我……我以后跟你干了。”
“你看着跟饭桶似的,也配跟我干?”付炎吉背着手走了过来,朝他身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说道:“清走!垃圾就该扔进垃圾桶!”
旁边那猛男便一把拉过黄奇隆,将他狠狠地塞进了大堂里的那个大号垃圾桶里。
那简直是硬塞啊。
黄奇隆最后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和两个肩膀。
“唉,看来我还是不受欢迎啊,连杯水都不给喝。”付炎吉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扫瞄了那几名前台和迎宾一眼。
两个猛男会意,过去便是一阵厮打。
这些没太见过世面的年轻姑娘们,都被打的连她们老妈都不认识了。
这时候从某个包间里冲出来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便骂开了:“谁啊,谁特么的闲的来这里搞事情,老子做个还做不安宁……”
付炎吉顿时一愣,扭头轻声问了一句:“女士会所,怎么会有男客人?”
两个随行猛男都相继摇了摇头。
还是那个被塞进垃圾桶里的黄经理,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