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起身,跪在地上,连声说着有罪。
燕皇怒而起身,道:“冯常,你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渝京都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吧?”
冯常磕头如捣蒜,道:“微……微臣定当全力以赴,找出刺伤公主之人,听后陛下发落。”
这时,火夏起身上前,道:“陛下,此事不过是小妹与他人之间的争执,无须惊动京兆尹。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他如此说,燕皇深感意外,眼神在火夏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闪清舞听了,却是不依道:“皇兄,此事事关我大蒙的颜面,也事关大渝的风气,断不能就这么算了!”
火夏回身,眸光冷厉。
闪清舞索性扭过脸,不再看他。
火夏拽她回去,她却无动于衷。
见状,燕皇开口道:“也罢,朕今日就给清舞公主一个公道,只要查出了此人是谁,朕必不轻饶。”
闻言,闪清舞看向了燕皇,道:“大渝陛下,也无须这位大人再去查探。清舞不才,已经发现了此女。此女乃是您朝zh的重臣之女,不知陛下您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是谁?”燕皇怒喝道。
平白因为这么一个女子被人质疑民风不良,燕皇的心里,燃着一股熊熊的怒火。
听燕皇如此说,闪清舞的眼神zh闪过一抹得意,尔后,她转过身,凌厉的眼神在众臣的脸上一一扫过。
众人无不心惊胆战,有女儿的人家纷纷想着是不是自家女儿无意间惹到了这位大蒙公主,一时间心里都有点儿忐忑。
最终,闪清舞探究的目光在赫明城的身上停了下来,她扬起受伤的手,指向了赫明城,道:“就是他的女儿!昨天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就跟在那个女人身边,那个女人还叫他父亲。”
闪清舞说完,众人纷纷看向了赫明城。
然而,赫明城只是端端地坐在那里,虽然面对着闪清舞的指责,却是毫不慌乱。
见他如此,闪清舞转过身,对着燕皇微施一礼,道:“求大渝陛下为清舞做主!”
燕皇幽深的目光看向了赫云舒,赫云舒抬头,坦然地与他对望,眸色淡然。
事已至此,燕皇自然要拿出一个态度,他面带薄怒的看向了赫明城,道:“赫明城,此事,你有何话要说?”
赫明城起身,冲着燕皇躬身施礼,尔后说道:“陛下,正所谓偏听则信,兼听则明。此事,微臣也有话要说。”
“讲!”
“是,陛下。昨日,微臣陪小女出去买些东西,进了一间首饰铺子,小女挑zh一个步摇之后,却被清舞公主夺走,还划伤了婢女的手。小女与清舞公主讲理,她便出口伤人。微臣想着不管对方是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出面调停,做主将步摇赠与清舞公主。谁知,清舞公主竟然毁了那步摇,还要命随从责打微臣等人,若不是有义士经过,路见不平,只怕微臣和小女性命休矣。”
赫明城说完,闪清舞冷笑一声,道:“哼,你知道陛下会责怪于你,自然是信口雌黄,急着为自己脱罪。还请陛下慧眼识察,一定要为清舞做主!”
燕皇见状,轻咳一声,道:“你二人各执一词,让朕如何决断?”
闪清舞将受伤的手扬得高了一些,道:“陛下,清舞的伤,自是最好的证明。若如这位大人所言,清舞咄咄逼人,那这伤,该作何解释?”
燕皇微微皱眉,看向赫明城的眼神带上了几分不悦,也是,你说人家欺负你,可人家反倒受了伤,这说不过去啊。
见状,赫云舒正欲以铭王的身份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一个zh气十足的声音自朝臣的席位zh响起:“陛下,这伤,是清舞公主伤人不成,反倒伤了自己。”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出声的是左都御史包明刚。
看到他,燕皇皱皱眉,道:“包爱卿,昨日你也在场?”
包明刚走出席位,冲着燕皇躬身施礼,道:“回陛下的话,昨日内人带小女出门置办首饰,恰巧目睹了此事。昨日,是清舞公主咄咄逼人,抢了云舒郡主的首饰,还扬言要打人,至于清舞公主手上的伤,则是她要攻击云舒郡主之时,手碰上了云舒郡主手zh的簪子……”
“你胡说!”闪清舞怒吼出声,神情暴怒,她扬手指向包明刚,“你这人好生无礼,竟然颠倒是非,明明是她故意伤本公主的!”
说着,她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燕皇的脸色,可她说完,燕皇并未生气,却是笑了。
闪清舞心存疑虑,转身看向燕皇,道:“陛下,您为何发笑?”
“清舞公主有所不知,这位包大人身居左都御史之职,性情刚正不阿。若要他说谎,那可是连大罗神仙都不能办到的事情。”
众人亦是一笑。
谁不知道这包明刚素来刚直,绝不做有违本心的事情。他这人最爱较真,有一次弹劾一个陛下的宠臣,陛下有心开一面,被这包明刚当面驳回。为这,陛下生了好大的气,险些下旨杀了他。可人家呢,就是梗着脖子,决不让步。这样的一个人,想让他说谎,别说没门了,连窗户缝儿都没有。
一时间,众人皆知,是清舞公主说了谎。
看着这一幕,赫云舒嘴角微扬,看来是父亲留了一手。怪不得他昨天坚持要把步摇给清舞公主,原来是认出了包明刚的夫人在场,而他又料准了以闪清舞的